“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只能再釣一回‘魚’了。”
“你們想幹嘛?放開我,快放開我。”
那隻巖松鼠被我們綁著尾巴倒吊在半空,只能瞎撲騰。
“你就使勁叫吧,最好能把那隻金花鼠叫過來。”
巖松鼠喊道:“那隻該死的金花鼠巴不得我被抓,才沒人同她搶東西。”
我一笑,道:“哎喲,這還是對頭呢?”
他朝天權喊道:“您救救我,我再也不偷東西了。”
天權把他扶正了,道:“你抓著繩子吧,會好受些。”
他跳到天權手上,道:“您放了我吧。”
我直接把他從天權手上拎起來,拉著天權走開。
他還想咬斷繩子,可這繩子是蜀山專門用來捆妖怪的,沒那麼容易斷,他咬了半天沒用,只好乖乖掛在那。
“我們就這麼走掉沒關系麼?”
“沒事。大師兄的繩子結實著呢,斷不了。”我道,“我們先去把阿琳接回來。再不回去,那小狐貍可得鬧脾氣了。”
我猜得沒錯,阿琳見到我們回來找她,便開始裝起樣子來了,說什麼也不肯走。
溫恆好心勸著,我瞧阿琳八成在心裡偷著樂吧。
我拉起溫恆,對阿琳道:“小狐貍,你若不肯走就繼續在這待著吧。到時溫恆若被別的什麼妖魔鬼怪迷了眼,我可管不著。”
溫恆不悅地嘀咕道:“怎又拿我打趣了。”
阿琳撒嬌道:“我腳崴了,走不了。”
“那你想怎麼辦?”
阿琳看向溫恆,兩眼冒光。這小狐貍的腦袋瓜子成日就只想佔溫恆的便宜。
我道:“也行。你變回狐貍,我就讓溫恆抱你。”
“誒?怎又是我?”溫恆也是很無奈,根本沒人問他的意見。
我笑道:“我是不介意的,可阿琳未必願意。”
“就不能直接揹我麼?變回狐貍還有何意思?”
“不願意?”
阿琳不情願地說:“願意。”
她變回狐貍,一瘸一拐地走向溫恆。
我將她拎起來交給溫恆,溫恆只能認命地抱著了。
秦吟無奈地看著我們,足足三年都沒能改掉我這性子,他興許很後悔我把招進蜀山吧。
我們回去的時候,那隻巖松鼠還在那吊著。
他已經放棄掙紮了,看我們過去也不吱聲。
我站在他邊上吃果子,他眼饞,盯著那果子默默嚥了口口水。
“想吃麼?”
“嗯。”他點了點頭。
“別說本公子不近人情。”我拿出另一個給他。
“你怎突然這麼好,該不會是有何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