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在蜀山養成的好習慣,我們醒得早,杜大哥還沒出門去地裡。
我們同他說明瞭緣由。杜大哥道:“幾位公子一看便是沒做過農活的,這事你們幫不上。”
“我們雖不會做農活,但抓賊總是沒問題的。”
我們隨著杜大哥跟他爹到地裡去,走了一圈。
杜大哥看著那些菜,嘆氣道:“又是這樣。”
那些菜上被咬出了好幾個洞,一看就不是蟲子咬的,還有些直接整個被挖走了。
我回頭對身後的溫恆道:“準是那隻金花鼠幹的好事。”
“它?”溫恆不是很信。
杜大哥問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額。”我想了下,道,“應該是什麼動物咬的吧。你別急,我們去想想辦法。”
我推著溫恆往回走。
杜老爹道:“我就知道,他們那些公子哥哪會這些。準是來玩的。”
“淮安,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找那隻金花鼠。”
“這滿林子找,不同大海撈針一樣麼?”
溫恆說得對,這林子這麼大,要找一隻小小的金花鼠實在不是什麼容易事。
“事情解決了?”天權迎面走來,他已經找到他的簫了。
他把無為簫遞給我,道:“這回可拿好了。”
他肩上還站著一隻巖松鼠,是昨日同金花鼠搶漿果的那隻。
我問道:“這只巖松鼠是怎麼一回事?”
天權將它接到手上,道:“就是這只小家夥把簫偷走的。”
我湊過去,問道:“你知不知道那隻金花鼠在哪?”
天權輕笑道:“呵,看來這小家夥偷的不止這一樣啊。”
天權剛說完,那隻小家夥就跑了。
它對這林子可比我們熟悉得多,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它上哪去了?”
我跟阿琳豎著耳朵聽。
“這邊。”我往林子裡跑去。
那小家夥竄得快,我們根本追不上。
阿琳直接變回真身,也跑樹上去了。
不一會兒,我們連阿琳的身影都找不著了。
“淮安,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