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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梧桐鎮前,我在鎮上買了一支竹簫供自己消遣。
這駕馬可比走路輕鬆得多,也快得多,我琢磨著興許就不用那麼趕了。
文清在車廂裡坐著,心裡很不踏實,他覺得自己承了我太多好處,卻無以回報。
我掏出懷裡的竹蕭,吹著小曲,倒也瀟灑快活。
文清掀開了簾子,道:“沒想到你還會吹簫。”
我笑道:“我會的可多了。”
我這天上地下跑的,可不僅僅是玩,也學著東西。這簫原是二哥教我的,但後來我發覺天權吹的比他好得多。
說來二哥不知此時在何處,前些日子我還瞧見他同別的仙君在凡間看戲曲。
興許是文清怕我趕路無聊,便總找些話同我說,也包括他做的夢。
我笑道:“怪哉怪哉,你夢見我尋你,我卻夢見你在尋我,倒還真是巧了。”
文清也笑。
這夢若是相同,或許還可尋一解,可這夢偏偏是反著來的,我道:“興許真得找周公一問才能知緣由了。”
我和文清在這邊說著笑,那邊的小妖怪卻是跟了一路。我諒他們也不敢做出些什麼,便沒有在意。
一連幾日都無事,我便把這事拋到腦後,權當那次是巧合。誰知一日,文清身感不適,一顛簸起來便難受得要命,我只好放慢了速度,以至於我同文清只得在郊外的破廟裡過夜。
夜裡我剛睡下,便有一條青蛇從破舊的神像下滑了出來,繞過我直接奔向文清而去。
文清因病睡得不踏實,半夜睜眼見一青蛇正盯著自己看,心一慌便叫了出來,那蛇竟一下朝他咬去。
我被文清這一叫驚醒,眼見青蛇已經咬著文清的手臂,我立馬沖過去,手執摺扇,準備朝那蛇劈下去。
那蛇知道自己打不過我,一下子鬆了口,化作一個妙齡女子,手還卡在文清脖子上。
這鬼怪故事文清興許看過,但真正的妖怪他可不敢想,如今見到了,文清嚇得直哆嗦,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臉色一沉,道:“放了他。”
那青蛇楚楚可憐地看著我,道:“我本無害人之意,若是我放了他,你可否也饒我一命。”
我心想,莫非文清真是靈芝精,不然這蛇妖咬他做什麼?吸陽氣也不是這麼個吸法呀。
不過這青蛇暫且還沒有同我談條件的本事,我見文清的唇色開始發黑,便顧不得那麼多,扇子用力一扇,一股勁風朝他們而去,直接將他們吹翻。
我光顧著去看文清,倒忘了先把那青蛇收了,叫她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