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女紅紅面淺羞澀,微微一笑,櫻桃小嘴一張嘻嘻回答:“老媽媽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看出我是道姑,實話告訴媽媽,我是修過一段時間道,與道教有些善緣,不過現在我已近離開道教還俗。”。
小蛇女紅紅說話停止一會兒,如有所思,沉思片刻疑惑問正在摻茶水老婆子,“老媽媽,看你臉上布滿深深的縱紋,知道你是過來人,你說命苦,難道你有心酸的往事?”。
老婆子吳慧來將泡好的茶的茶盅遞到小蛇女紅紅面前,“姑娘,請喝茶,不要問我的往事,太多心酸,你再問,我的眼淚快流下。”
老婆子邊說,邊把另一泡好茶的茶盅遞給小沙彌梁東升,點頭對小沙彌梁東升苦澀笑笑,“小師傅,你說是不是這樣,我的往事你是知道的。”。
小沙彌梁東升看見老婆子吳慧來坐在他傍邊,邊端起茶盅,輕輕喝一口,用手做向小蛇女做一個請手勢,“女施主,請喝茶!”,小蛇女紅紅端起茶盅,“小師傅請!”。
小沙彌梁東升看看老婆子眼角流下眼淚,為打破桌子上的僵局,他對小蛇女呵呵一笑,“女施主,我們面前的這老媽媽,年輕時,也是這裡的一大美人,只是紅顏薄命,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原來這老婆子吳慧來是當地大財主徐東升家裡的一個丫鬟,聰明伶俐,剛滿六歲,她的爹媽很早就死亡,跟著么爸徐二牛過日子,後來徐二牛與本村田翠華結婚。
田翠花不是省油的燈,剛新婚的第二天晚上,他們在新婚床上,田翠花脫下花裙紅襖,睡在徐二牛身邊,徐二牛一把摟住她,在田翠花嫩嫩的臉上親一口,“老婆,昨日和李二娃打牌,輸了二千個銅元,現在我身上身無分文,你看能否給十個銅元?”。
田翠花推開徐二牛,“你就知道打牌,你除會逛窯子打牌,還會幹啥子?嗚嗚嗚。。。。。。。,我倒了八輩子的黴運,嫁給你這窩囊廢。”。
田翠花在床上嗚嗚嗚哭起來,“你不是沒錢嗎?你的妹妹吳慧來丫頭,在家吃閑飯,你們一個賭錢,一個吃閑飯,你的爹爹徐大牛留下的這點財産早晚被你們坐吃山空。”。
徐二牛聽到這裡,不耐煩回答:“好了,我的心肝,不哭,我明天把我的妹妹送到我的東家徐東升家去當丫鬟,為家裡掙點收入。”。
田翠花瞬間破涕為下,“二牛,我怕你把錢輸光,我將錢袋子藏在我的內衣裡,來拿呀!”,徐二牛嘿嘿一笑,壓在田翠花身上,嘻嘻笑著,“我來拿啦,嘻嘻嘻。。。。。。,好一對玉峰山。”
兩夫妻在床上嬉鬧起來,第二天早晨,徐二牛拉住剛滿六歲的養父生的妹妹吳慧來,來到他租田地的東家徐東升府上,“二牛娃子,你早晨來我們徐府幹啥子?”,徐府管家柳二剛起床,見徐二娃走進徐府大門,伸伸懶腰打個呵欠問。
“柳管家,我找徐老爺,我的妹妹來徐府當丫鬟。”,徐二娃拉住妹妹吳慧來手回答,管家柳二不削一顧,昂起頭嘿嘿一笑,打量小吳慧來嘿嘿一笑,“二牛娃子,你妹妹還是個小女娃子,到徐府當丫鬟,能幹啥子活?去去。。。。。。。去,是不是錢被你的新婚小娘們鎖起來,你娃子打牌輸了,沒錢花,徐府不收這麼小的丫鬟。”。
徐二牛一臉無可奈何,正欲拉住妹妹吳慧來的小手回去,“誰說徐府不收小丫鬟?老爺爺我正缺一個端茶送水的小丫鬟,這個小女娃,徐老爺我收下了。”。
一個嘴裡叼著大煙,手裡端著茶盅,滿腮胡須的五十多歲的中年從徐府西廂房走來,管家柳二點頭哈腰施禮,“徐老爺說得對,老爺早晨好。”。
徐二牛拉住妹妹吳慧來,走到徐東升大地主面前,畢恭畢敬施禮,“徐爺好!這是我送來當丫鬟的妹妹,妹妹,快叫徐老爺。”。
小吳慧來恭敬彎腰向大地主徐東升施禮,“徐老爺好,徐老爺萬福!”,聽著這甜言蜜語,大地主徐東升呵呵大笑,在小吳慧來羞澀怕生人嫩嫩臉上扭一下,“好嫩嫩臉蛋,好甜的小嘴,這小女娃做我的丫鬟,我要了。”
欲知後事?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