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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深的心裡一陣柔軟。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七叔……”
“他十六歲入伍,跟著我足足三年的時間……他家是在山裡,經常告訴我們他是他們村裡第一個參軍入伍的,是全村的驕傲,是他爹孃的驕傲,他想著今後能在軍營裡建軍立業……將爹孃接到城裡居住……”
想起曾經的光輝歲月,秦墨深的眼神是柔和的。
但在宋遙清聽來是震驚的。
他當過兵?
好像有什麼事情在漸漸的吻合。
“許言對我而言是我的戰友,亦是弟弟,後來我們在一次出行任務中,有人洩露了我們的行蹤,告發我們的身份,許言為了救人,在那次任務中犧牲……等我們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慘烈到慘不忍睹……”
這一幕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中。
這些年怎麼都揮之不去,有時候閉上眼睛還能看到許言的相貌。
他走的那天,正是他十八歲的生日。
“告密的人是——柳斯絲。”
她不確定的問道。
秦墨深嗤笑著點頭,倘若不是柳斯絲,許言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的犧牲性命,當年犧牲掉的還有另外五名戰友。
這一些都是柳斯絲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