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著酒杯,秦墨深的眼睛冷了冷,柳斯絲!
回程中,秦墨深看著臉色憔悴的明臣,道:“梁疏雨在荔城。”
原本沒有精神的明臣,眼睛霍然放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墨深,深哥沒有理由欺騙他。
但是深哥是什麼時候知曉的呢!
亦或者,深哥一直知道,但不曾告訴他。
“你猜的不錯。”
秦墨深沒有解釋,而是將事實告訴明臣,找到梁疏雨的蹤跡早有一段時間。
他沒有立刻告訴明臣是因為遙遙,選擇告訴明臣也是因為遙遙。
神情沮喪,哪裡還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好兄弟如此,秦墨深有些不忍。
他繼續冷冷開口道:“據我所知,梁家的人已經開始為梁疏雨物色婆家。”
明臣震驚的眯起眸子,眼中閃過濃濃的冷意。
他們竟然敢為屬於找婆家,物色婆家?
物色婆家?並非物色丈夫!
只要家世滿意,他們不會管和疏雨結婚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哪怕是殘廢,只要家世好,他們全然不在乎。
這些年,疏雨過著怎樣的日子,他非常清楚。
不管怎麼樣,疏雨都是梁文博的女兒,如今看來,事情遠遠不是他想象的這樣,梁家的人都是一幫無情無義的畜生。
指望他們能對疏雨好,這輩子也沒希望。
“停車!”
車子穩穩的停下,待到明臣下車之後,車子重新啟動。
秦墨深微微閉上眼睛,他該說的已經說了,就看阿臣要怎麼把握吧,人生有幾個能錯過呢?
至少,他有自己的堅持!
想到心裡的人,秦墨深的臉色漸漸的柔和。
……
醫院內。
秦承煜的病房內的地面上,一片髒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