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楚非,我們上輩子一定認識,對吧……
不知過了多久,搖曳不清的燈光暫停,轎車穩穩的停在了別墅的門前,早已收到電話於門口待命的醫生立刻上了前。
主臥
“迷藥?”
“是的段先生,因藥量攝入的比較少,又中和了酒精所以才會産生現在這種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狀況,待人安心的睡一覺,體內藥效過後就好了。”
與醫生分別後,段堯司擰開房間的門進了主臥。
不遠白色的大床上,若一個找不到安全感的孩子,緊抱被褥,蜷縮著身子的青年,眶中湧出的淚浸濕身下的枕頭。
似無法忘卻的執念般,他微張的唇齒間,一直無意識的呢喃著那句話。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
段堯司不知道為什麼將人給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分明他極不喜歡別人接觸屬於自己的東西,無論是桌椅板凳還是筆紙檔案,更況床這種私密的東西。
但方才進屋後,他卻下意識的將人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就像……一種本能。
與人呆在一起時間愈久,段堯司就愈弄不清自己一些下意識行為的原因,甚至於這刻……
門前的他,遠遠的看著床上滿臉淚痕的人,莫名的,心很疼。
那感覺就像是一直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中的珍寶,被笨手笨腳的自己一個不小心給磕著碰著後,無措又自責到心坎裡的疼。
抬步走到床邊,段堯司坐到了床邊坐椅上,看著人搭放於床沿過的手,思考了半息後,試探性的將之牽了起來。
入手觸感若溫玉細膩,然而段堯司心間這刻卻沒有半分旖旎,有的是一種自靈魂中傳遞而來,淡淡的自責與道不明的憐惜。
他分明不清楚怎麼哄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可握住人的手後,卻下意識的將手放於人的手背輕拍著,他道:“我沒有騙過你,從來沒有……”
我不知道你在追尋哪個答案,我不知道你是問什麼,我更不知道那中曲折蜿蜒,但即便是這般,我卻能問心無愧的告訴你,我沒有騙過你。
因為,我不捨。
我怎捨得,怎捨得騙你一分一厘。
小然……
熟悉倆字一晃而過,段堯司卻未抓到熟悉字眼的尾巴,就像夏夜天邊一閃而逝的流星,總在那眨眼的不輕意間快速流逝。
段堯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