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其實學長你可以告訴我,我們雖然只是校友關系,但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全力來幫你,你現在一個人扛這件事,你愛慕的那人也不會心疼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
“學長你就真那麼愛他嗎?愛到寧願毀了自己也從不洩露他的丁點兒訊息,你這又是何苦呢?”
“……”
“學長曾經也是無數人的驕傲,現在卻為了一個男人弄成這樣,真的值得嗎……”
不遠處忍無可忍的褚景然,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腦洞這麼大,不去當編劇來當演員,還真是難為你了。”
還準備說話的顧原:……
褚景然突如其來的諷刺,令暗處不少正看著笑話的人,忍不住發出一陣低低的嗤笑,而這般的笑落在顧原耳中,不亞於直直抽了他一耳光般,整張臉瞬間紅一陣白一陣的,跟調色盤般精彩。
面對褚景然的不留情面,顧原也不做表面那些虛的功夫了,直接了當的道:“學長這話說的,好像全是我亂編瞎猜的一樣,若學長不是真心愛慕著那另一個人,怎就兩年多過去了,學長寧願自己一個人扛著,也不願透露那另一人的資訊,若不是學長三緘其口,哪能讓全網民如無頭蒼蠅般搜遍整個網路,也尋不到那人的蹤跡,只不過……”
嘲諷的挑唇,“學長的這份委身的情與意,暗中的那人好像是丁點都不在意呢,真不知道這份毫無保留的感情,學長是感動了自己呢?還是困擾了它人?”
收了收得意的神色,顧原自顧自的接話道:“我想大概是後者吧,畢竟……兩年了,尋遍全網,他還從未露過面呢?”
話落,褚景然的拳驀地一緊,五指直嵌入肉,猶如兩年前,無論他沉默還是辯駁,他都註定是汙水一身。
因為,人永遠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
當初憑空出世的應楚非一朝站的太高了,而高高在上的他,擁有了無數人窮極一生都得不所償的東西,所以,一旦當他身上附著汙垢,他就會被直接架放到顯微鏡下,誤點被無限放大。
而那些人,若說開始時是真想知道答案,那麼到後來,大概只剩下病態的口伐樂趣了。
他們享受的,只是將應楚非踩到塵埃裡的過程。
然而可笑的是,被無數人當作口伐藉口的另一人,從一開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杜撰的存在。
覺察到不遠人終亂的呼吸,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