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呼吸困難。
感受著對方的不語,褚景然收了收微白的指尖,若還是對方名下學生般給人鞠了個躬。
“當初那件事……是我沖動了,因為……您是我那時候最後的一線希望,所以……我才……”那麼激動。
那是我最後的機會,最後的一線機會,然而,哪怕我用盡全力的爭取了,我還是失去了它。
哽咽的深吸了一口氣,褚景然閉著眼強抑著停留在記憶深處的那種再臨的絕望,顫聲道:“很抱歉,這一年多來給您帶來了那麼多不必要的麻煩。”
簡單的一句抱歉,若驚雷於耳,讓中年教授呆愣了足足近五秒。
真真實實的震愣。
做過整整兩年多應楚非的導師的他,對比起其它人,更加清楚的知道應楚非骨子中,那種混合著自卑與自戀的驕傲與清高。
在校期間,無論何事,又無論是對是錯,他從未見過對方對誰低過頭,哪怕當初。
可他從沒有想到,一年多過去了,對方竟然會為當初那件事鄭重的道歉。
那件事,誰是獲益者,誰是受害者,他這個旁觀者看的最為清楚。
他會放棄對方,一部份確實來源於外在因素,比如那件醜聞,再比如,天娛內部施加的壓力,但是,更多的卻源自於應楚非的性格。
適合做一個普通人,卻並不適合混娛樂圈。
一個過于敏感且驕傲,卻沒有與之相匹後臺與高傲資本的人,在那個兵不見刃的圈子中,註定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然而……
看著轉身步步往外的青年,想著方才那句簡單的抱歉兩字,中年教授第一次覺得,人生的低谷對這個人來說,或許是另一種的成長與磨礪。
擰開辦公室的門,褚景然剛準備出去,忽聽身後傳來句似是而非的話。
“應楚非,當你站在鏡子面前時,你能分清楚鏡裡鏡外哪個是真人,哪個又是影子麼。”
腳步頓了一拍,斂了斂眸,褚景然道:“至始至終我一直很清楚我站在鏡外。”
聽完這個回複,教授眸眼有些複雜,卻未再多言一句,任憑著對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