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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地域,那裡被高架的高壓鐵網團團圍住,像是無聲的圈養著什麼極其恐怖的生物。
日曬的雨淋雖然讓大門前那塊足有半臂長的警戒牌被腐蝕出了層層鐵鏽,卻透過模糊的邊角字跡,依舊能看到,藍底的警戒牌上以鮮紅的朱筆寫著八個大字。
私人區域,請勿靠近。
攢首朝裡望,透過不明的輪廓,遠方呈現出來的是一座被墨色同化的矮式建築,而那不時在黑暗中閃過的紅光,就像是久眠兇獸雙眼的半張半合。
走近後,你才會發現,原那偶閃過兇獸的眼,乃是一排排紅外感光探測儀。
旦見那紅外感光儀交錯著在四周無死角的來回掃動的同時,無數手持槍械計程車兵,不動如山般崗前待命。
這些士兵,面容冷峻,眼神淩利,若不是偶有微伏的胸膛表明著他們確是活著,在這片如墨的暗中,這定會被旁人誤認為乃是尊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穿過被士兵團團包圍重點防守的大門,入目是兩個世界的風景。
耀眼的白熾燈將諾大的空間團團包裹,室內無數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在中忙碌的走動著,他們偶有需要交談之語,也是下意識的將聲音壓的極低,靜謐的冰冷中,造就出一種無形的壓迫與冷漠。
而就在這靜謐的過份的環境內,一個身穿白大褂正站於實驗臺前的男人,分外惹人注意。
他黑發黑眸,一雙極為好看修長的手,正輕輕晃動著手上試管中的藥劑,動作有條不紊。
自頭頂上方而下的白熾燈就若聖光的投灑,在他周身形成薄淡的光圈,莫名渲染著神聖的味道。
男人有著雙天生含笑的桃花眼,此刻雙眼緊緊的注視著手中每一頻的動作,那專注的模樣仿似看著生命中的最重要。
初看第一眼時,男人像極了塊無瑕的溫玉,只是再細看第二眼,你就能發現,區別於溫玉觸手生溫的暖,自他周身透出來的是一抹傾入心脾的寒,竟讓人莫名的想打個哆嗦。
而正是這種不含丁點雜質,與整座實驗室極為相襯的寒,令男人哪怕是站在眾人中,也能一眼被注意到。
就在這靜謐如常的此刻,實驗室的大門看外開啟,著著身黑色正裝的簡路大步走進。
這突然而入的黑像是一團黝暗的墨被浸入到清水般,為這蒼白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試驗室注入了一點別樣的色彩。
可對此,實驗室內的研究人員視若未見。
簡路目標極為明確的向不遠徐卿鈺而去,終的止於人三步之距,微恭腰,小聲提醒道:“少爺,您的車到了。”
聞言,徐卿鈺手中動作未有半分停滯,那雙被擋於鏡片後的眸,依舊是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手中的試管。
而身側的簡路,不焦不急,靜首在側。
終的,近五分鐘後,試管中的藥劑才被徐卿鈺小心翼翼的提取了出來,緩緩的注入到了一個密封管中。
一直在旁註視著他手中動作的助手見此,立刻上前接過人遞過來的密封管,將之收起,單獨安放一處。
放下手中的試驗器材,徐卿鈺側頭看著身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動作,斂目的面上未有任何不耐情緒湧現的簡路,唇角揚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走吧。”
厚重的鐵閘門緩緩自裡開啟,緊接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低調的駛出,消失在了一片漆黑的夜中。
車後座,徐卿鈺拿下了自己常年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抬手緩緩的揉著自己酸漲的眉心。
為了得到更為精準的基因鏈的細胞,這一個星期來,他凡事親力親為,幾乎沒有安心閉過眼,本來就極為不好的氣色,現在是更顯憔悴。
之前,在實驗室中面對那些實驗器材時,徐卿鈺還不覺得如何,可此刻離開了實驗室,那種疲倦與無力立刻湧了上來,讓他頭疼的毛病又有發作的跡象。
副駕駛座上簡路雖視線放於前方,但心神卻全部都注意著後座人的一舉一動。
透過反光鏡,看到後座男人揉著眉心的手,以及那不自覺輕蹙起的眉,看著人難受的表情,他心中忍不住一疼的同時,雙拳微收。
按了近兩分鐘,大腦中那種微微的刺痛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想著即將要面對洽談的宴會,徐卿鈺伸手去拿隨身攜帶的止疼藥,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