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她就拿出手機,給自己閨蜜發了條私信過去。
真看不出來,原來季老師好師生戀這口……
一路上,呈亦莫感受著身前人不動聲色的幫他隔絕開所有好奇與窺視,哪怕被誤會,被調笑也寸步不讓,若一個合格的好老師,堅守著學生最後僅剩的一絲尊嚴。
拉著人走了一路,終的,褚景然尋到了一處隱蔽之所。
將人安置好,叮囑了陣後又轉身離開,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晃過,呈亦莫就見人拎著兩個塑膠袋走了回來。
褚景然將手中的東西放到身旁的坐椅上,從其中一個方便袋中取出才買的碘伏,開封後用棉簽蘸了些道:“把頭抬起來。”
將眸中其它思緒收斂,呈亦莫聽話的抬起了頭。
褚景然伸手捋開人額前的碎發,瞧到人前額的傷口後,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這真是親爹麼,下手這麼狠,這要不是主角早該被打死了吧。
小心翼翼地用棉簽幫人拭著額角已幹涸的血漬,褚景然擰著眉道:“我昨天說過,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找我,你現在還未成年,所以,凡事不要硬扛。”
“……”沉默不語。
頓了下,褚景然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怎麼不說話?”
“不疼。”
看著這般深的傷,褚景然才不會信他這不疼的話,無奈輕斥了句後,在接下來的動作間,動作又放輕了不少,還時不時的幫人往傷處吹吹冷風,以求減少著人的疼痛感。
就著這個親密的動作微抬眼,呈亦莫看向了這個一路上一直護著他,牽著他,哪怕被誤會,未放開過他的手,此刻還用著無比疼惜的眸光為自己細心上藥的人。
似乎這雙眼睛於初見到現在,於自己面前,它浮現最多的就是擔憂。
這刻,呈亦莫忽的有些迷惘,為何當初自己會殺了他呢?
給人將額角的血漬拭淨上藥後,褚景然在旁拿出方才買的繃帶與貼布,幫人將傷處包紮好,又幫人將手臂重新擦了藥後,這才松開了人的手。
“好了。”
呈亦莫看著面前人,抿唇道:“謝謝季老師,您對我真好。”
從另一個塑膠袋中拿出買好的盒飯,褚景然笑道:“你都叫我老師了,老師對學生好不是天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