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讓他們覺醒異能。’
這剎,在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想了背對而立的男人。
就聞男人聲音徐徐傳來道。
‘我的血,我的血可以讓他們覺醒異能,所以……請不要拋棄他們。’
……
昏暗的臥房內,堅硬木板床上的少年緩緩的張開了眼。
那是一雙幽暗的眸,卻鑲嵌在了一張略顯稚嫩的臉上,在昏暗的此境突顯著幾分詭異的味道。
視線觸及到如記憶般熟悉斑駁一片的天花板,呈亦莫心中無波無喜。
就若一具正在腐爛的死屍般,他就這麼躺在床鋪上一動不動。
如同記憶中那次後,被隊員集體圍攻,最後被綁於手術臺,被剜肉刨骨,抽血扒皮般的無動地衷。
被圍攻時,呈亦莫反反複複的在想一個問題。
為什麼?
那些人中,有的命是他救下來的,有的曾於他面前跪立起誓,要追隨著他一輩子,有的是他最信任的好兄弟,有的甚至是自己不惜暴露最大的弱點也要救下來的人,可為什麼他們要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對自己出手?
自己救了那麼多人,為什麼在基地中那般轟動的圍攻事件,那些獲救者卻能冷眼旁觀?甚至是參與到中來?
敵方基地是他們統一決定攻打,那個‘劊子手’是他們統一決定要殺的,他們說活體實驗不應存於世間,可為何在知曉他手中的研發的是末世最後的希望時,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深入腹地九死一生的自己?
開始呈亦莫真的不懂,可後來,看到那些人將他綁進實驗室,看到那些人從他身上抽血,剜肉,看到他們面上流露出的貪婪眼神,他懂了。
所有的指責都是他們為自己赤裸裸的慾望撐起的遮羞布,而那些圍觀的人不過是一隻只養不熟的白眼狼罷了。
想著曾經,呈亦莫晦暗如海般的眸底流動著無數的暗流。
那麼這次……呵……
就在寂靜的此刻,房間的門忽的被大力的從外被踹了一腳,巨大的響聲與震動伴隨著門外男人的叫罵聲接踵而至。
“勞資的早飯呢,你個小王八崽子,還不快起來給勞資做早飯。”
床鋪之上,呈亦莫看著臥室房門的方向,幽暗的眸中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