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然呼吸微亂,“臣不懂……皇上的意思。”
“不懂,朕的國師那般聰明怎麼會不懂!”將人猛的一把自地上拽起,墨九君硬生生的抵到旁的精雕玉柱之上,腥紅著雙眸,一字一頓道:“這輩子,除了朕的身邊,國師哪也去不了。”
蠻橫的吻湮滅褚景然所有的感觀。
身下人從未有過的劇烈反抗,引燃了墨九君心中最後的理智,粗暴的動作,混合著鮮血的律動與徹徹底底的佔有,一遍又一遍的在象徵皇權,象徵神聖的禦書房中上演。
咬住人脆弱的脖頸,將緋豔滿布其上,墨九君腥紅著眸,佔有著身下人的同時,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想走,我就將你徹徹底底的鎖在龍床之上,除了我身邊,這輩子境塵你哪也去不了!”
被迫承受著沖撞的褚景然緊緊的咬住牙,哪怕是鮮血滿溢口腔,自唇角滑落,也是不願再發出一句哪怕淫♂亂的低吟,滿蘊潮紅的面頰之上,溫熱滴滴自眼尾砸落而下。
一滴精,十滴血,墨九君你這般不知節制,不分白天黑夜的艹,早晚有一天會精盡人亡。
520號,呵。
……
天牢
“皇上,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啊——!!!”
幽閉潮濕的天牢中,滿身血漬的慕淺淺被鐵鏈緊縛於審刑臺之上,帶著荊棘的藤條一鞭鞭抽在她的身上,綻放開紅梅朵朵。
慕淺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誕下皇子後,墨九君不僅沒有大力賞她,愛護她,封她為後,反而還將她下了獄,罪名混淆皇嗣血脈。
在得知這個罪名時,慕淺淺整個腦海嗡的一聲亂了,無盡的恐慌與驚怕都籠罩在她的身上,皇上難道知道了?
不,不對,皇上怎麼可能會知道!!!
慕淺淺生於醫家,雖未繼承家中醫理,但卻常看家中醫理手劄,她曾於家中藏書中翻到過一本手劄,而就是這本手劄,裡面記錄著一個驚天的醫理秘密。
原來不是親血緣的倆個人,血液也是有一定的機率相融的。
裡同記錄了大量的實驗與分析,表明若是一個能與你血液完全相融的人,與你生下的孩子,他的血液能與雙親二者相融。
慕淺淺之所以敢實施這個能誅族的計劃,完全是因為她早已知曉墨九君與她的血液能相融,而他千幸萬苦尋的那姦夫,也是與她血液能相融之人,故這個孩子的血液一定能與墨九君的相融。
墨九君出征前碰過自己,除了自己與被自己處理掉的那個姦夫,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種。
慕淺淺想這中肯定是有人在墨九君耳邊嚼了舌根,他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自己死也不能認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