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國師可得來給朕親自換藥。”
“自然。”
墨九君會待在都群府靜養一個月,當然不可能,雖大軍已然彙合,可每次敵軍來襲,他還是親自上陣,後果就是傷處一直無法結疤,惹得褚景然這位換藥‘醫生’的臉愈來愈寒。
而這般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勝仗愈來愈多,整個戰局也開始呈逆轉形式而漸漸消停。
房間內,褚景然看著人第n次裂開的傷口,話也不說了,直接拿棉帛幫人清理。
換完藥纏繞繃帶間,墨九君看著對麵人近在咫尺,由內而外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臉,下意識的勾了勾唇,“國師在生氣。”
“臣不敢。”
面前人雖口中說著不敢,可眸中的寒意與面上的冷霜卻是未有丁點退卻,平日就已是清冷如冰,這會骨子中透出的寒氣,更是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國師在說謊。”墨九君的話很是篤定。
褚景然剛結束包紮的手微頓,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瀾,“皇上乃為天子,境塵不過只是臣子,豈敢生皇上的氣。”
瞧著人眸中未有的丁點波瀾,墨九君唇角噙著抹笑緩緩靠近,直至倆人曖昧的鼻尖相抵,“國師怎麼會只是臣子。”
過於危險的距離讓褚景然本能的偏偏了頭,卻不知這般的偏頭,卻將完美的側臉全部暴露在了男人銳利的視線之下。
“皇權之下,皆是臣子。”
清濘的嗓音被他用著完全沒有起伏平緩的調自唇中吐出,帶動著頸間凸起的喉結微微顫動,墨九君的視線中,那唇分明是薄淡的沒有太多嬌豔的色彩,每次的張合卻會令他忍不住心絃亂動。
這是……第幾次了?
好似被蠱惑,墨九君不受控制的抬手撫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瞬間,指腹下傳來的是一種能滌蕩至心間柔軟的觸感。
一種由指尖傳遞到心髒的沖動,襲捲了墨九君全身上下。
將人按在床上,狠狠吮吻上那張淡若水的唇,將人按在身下狠狠艹哭的沖動。
當唇被觸碰到的瞬間,褚景然反射性的側過了頭,卻撞進了對面男人幽暗如墨的眸間。
那是一種獵人看著獵物的至在必得。
在看懂那雙黑沉眸間所蘊的瞬間,褚景然猛的起身,卻未料還是慢了人一步,手腕被對麵人握住的瞬間,整個人都被拽跌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