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他侍寢了。】身材這麼好,有看沒吃,真痛苦。
520號興災樂禍,【只可惜你不是。】
嘆了口氣,褚景然隨之又道:【不過,我覺得對著這塊腹肌,今晚我可以在浴池中擼一晚上。】
【……】你走!!!
‘毫不留戀’的將自己的視線自面前人身上移開,褚景然在清水中淨手後,拿起旁的匕首於旁的燭火上開始消毒。
墨九君半倚在床頭上,就這麼定定的看著身邊人。
褪去了繁複的暗色朝袍,這人今日就著著件純色的月白錦袍,眉心也沒有點上象徵身份的殷色的水紋,這會看來,倒是像極了位翩翩佳公子。
此刻他執著寶石匕首,細心於火上灼烤著刃面,跳動的火焰於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搖曳,泛著幽幽的光,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不遠,咫尺雖近,可全身透著的那抹淡漠,卻讓他宛若天邊仙宿,永遠的那般遙不可及。
想到遙不可及這個詞,墨九君眉頭緊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他是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於他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處,墨九君抬眼,看著不遠若謫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這個人。
待保證整個匕首都消毒完畢後,褚景然這才轉身,想著古代沒有麻藥,過會的剜肉劇痛,知道對方肯定是不會丟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貼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轉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過這麼多傷,為什麼還一直留在戰場之上?”
感受到刀片劃開肌膚的劇痛,墨九君放於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攏,冷汗淋漓中,他調整了一下自己微亂的呼吸,知曉人是這會開口是何意的他,難得回道:“因為當時的皇宮,比戰場更可怕。”
“在戰場上,這些傷是可以治,但在那裡,只要走錯一步,卻是會徹底丟了命。”
褚景然眸色不動,作為國師,他知曉墨九君的相關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對他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此種情況於普通官商人家來說已是行動艱難,更何況是吃人的皇宮,還是小小的他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