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兩個字的瞬間,褚景然一直和煦的臉猛的陰沉了下來。
系統空間,520號忽感一陣冷意襲上心頭,讓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聽完下首禦史所述,墨九君道:“眾卿家有何高見?”
下首一片寂靜,無任何人應答。
這平南匪亂已是近年這大殿上時常會提的事情,因為平南位屬中部,乃是樞紐之地,常有押運途經此地,故滋生匪亂之寇。
捨得上銀子的,就請龐大的護衛隊押運,沒有銀子可舍的,只能揣個平安符請神靈保佑自己安全渡過,當然這神靈保不保佑不清楚,反正還是有人被劫的一貧如洗倒,甚至是人財兩空。
朝廷為了確保往來安全,這幾年為這事可謂是愁白了頭發,各種辦法都想過,可效果都不佳。
撥軍剿匪過幾次,幾乎都給敗在了平南的山丘上,匪亂之地大多地勢都是易守難攻,好幾次都沒攻下來,最後加大力度終於是攻下來了,等他們趕到時,也只撲了個空巢,真正抓到的也是幾個不打緊的小角色。
數次撥銀加強平南一帶治安城防,命親衛兵組成剿匪小隊來回巡邏,親衛兵在南側,北側被劫,親衛兵在北,南側被劫,親衛兵分兵行動,卻是被個個攻破,死傷嚴重。
一度加大懲匪的律法條例,可是……你得先將這些害群之馬抓住才行。
數年來的治理,並無多大成效,以往的官官進諫,也變作了現在的這般緘默不語。
瞧著下首眾人的緘默,墨九君眉頭緊擰,一個個土匪窩就將一幫朝廷命官全部難住,那他要這些吃幹飯的人有何用。
眼神收回之際,墨九君視線忽的不小心瞥到了下首面色淡漠的沒有一絲多餘表情之人。
那人身著件繁複的暗紋鶴氅,長身玉立,眉眼冷如雪,眉心象徵身份的殷色的水波,襯著那身繁重的袍服添染著莊重的神秘,他眸眼平靜,此刻靜靜的站在那,竟彷彿那誤入朝堂的謫仙般。
不知為何,這刻墨九君忽的想到了前幾日自己從暗衛那裡所聞,珍寶置換花草之事,還有那句略帶惘然的嘆息。
往身後龍椅上靠了靠,墨九君隨意的道:“國師以為,平南一帶匪寇橫行該如何治理?”
話落,在場人都驚訝了一個瞬間。
雖說國師上朝從來不落,可自從墨九君掌皇位以來,國師這兩字基本上就變成了一個稱呼與形式,因為除開祭天祭祖必行之事外,墨九君從來不會在殿上問他一句關於朝堂要聞,很明顯不想他插手朝堂半分,眾臣個個心若明鏡。
久而久之,國師在朝堂上更多的扮演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