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通通壓於心尖,但無時無刻,他都想離他更近一點,想讓他的目光多一瞬停於自己身上,想與他肩並肩的出現人前,更想光明正大的在人前宣誓著這人的所有權。
獨屬於他林昊天的所有權。
撥離了所有冠冕堂皇的外衣,林昊天的視線第一次露骨的熾熱,那目光恍若舔舐在身,寸寸遊離,恍若只需下個瞬間,就會將人整個吞噬的丁點不剩般。
迷迷糊糊中,正打著瞌睡的褚景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蓋到了自己身上,睡眼惺鬆的他緩緩的張開了眼。
迷濛入眼是林昊天的模樣,他手上還拿著件外衫,顯然剛剛是給他蓋衣服來著。
見人睜開了眼,林昊天歉意道:“吵醒你了。”
褚景然打著哈欠搖了搖頭,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本就是偷個懶,身體有沒有好些?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已經好多了。”林昊天頓了頓,又道:“這一晚上都是你在照顧我?”
想著大夫說的退燒的事,褚景然伸手探向人的額間,挪揄的笑道:“不然你以為是哪個紅顏知己。”
在那雙手觸碰到額頭的瞬間,林昊天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下意識的停止了。
不受控制的,他的視線向上移去,入目所見是月白錦袍下滑間,裸露在空氣中一截如藕般晶瑩的皓腕。
孟灼的手指修長均勻,掌心泛著微暖,關節處有著如女人般的柔軟與靈巧,五指並伸,順著皓腕手背於指尖,劃出的弧度極局優美。
區別於女人無骨的菟絲花般的柔弱,那是種猶如箭在弦上弓的曲線,於優美中包含了男人冷靜剋制的巨大能量。
這個瞬間心髒如壞了的穩壓器,在林昊天的胸膛中劇烈的跳動著。
收回手,褚景然道:“嗯,燒已經退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著面前笑意淺淺的人,林昊天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反射性的搖了搖頭。
“昏睡了一天,也該是餓了,我讓人給你備了點清淡的吃食,用完再休息,”話畢起身端來了不遠桌案上被溫放在食盒中的清粥。
執勺吹拂,細心給人送至半躺在床上人的唇邊。
清粥入腔,細心吮含,下嚥進喉,分明是清淡的味道,這刻於口腔,林昊天卻是如痛飲了蜜糖般的甜。
在人無法窺到的角度,林昊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