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有多傻,自己有多賤,從一開始就錯誤的人,他竟就傻傻的守了四年。
賠光了一切,賠光了他的整個人生。
倆人都沒有說話,空間的氣氛有些冷凝。
良久,顧澤的聲音才傳來道:“現在你還願意喝紅酒麼?”
轉了轉手中的高腳杯,褚景然無所謂笑了笑,抬眼的他道:“我已經在喝了。”
不再喝苦的像感冒藥的咖啡,而是如以前般喝紅酒,雖然,這不是我真心的選擇,但那不重要。
將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褚景然起身準備回房,卻忽的被顧澤叫住。
“小然,等一下。”
不解回頭,隨即他整個人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攬在了懷中。
被攬住的瞬間,褚景然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卻又是眨眼消失,微抬眼,他正好與正望著他的顧澤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淺薄的微醺令青年的雙頰升騰起一片煙霞,襯著如玉般細膩的肌膚頗有種面比花嬌的意境。
俯身淺吻了一下懷中人的前額,顧澤輕聲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出國吧,爸爸媽媽他們都很擔心你。”
他的小王子應該待在象牙塔中,而不是顛沛流離的社會中,更不是節衣縮食的小房子裡,你既然現在忘不了,那流逝的時間總會沖淡一切。
顧澤,臻然的半個竹馬。
當年顧臻倆傢俬交甚好,臻然剛出生的那年顧澤剛滿五歲,因是獨生子的關系,顧澤從小就把臻然當弟弟養,然後養著養著就養出獨佔的壞毛病來了。
小時候,只要有旁人近小臻然的身,顧澤就能打翻小醋壇子,板著張不開心的小臉,氣鼓鼓的跟人槓上。
那時兩家大人還經常笑稱若臻然是個女孩子,長大了定是要嫁給顧澤當媳婦。
後來因一些事,顧家舉家移民去了國外,倆家的關系也才慢慢的少了起來。
臻然以前也常常跟人聯系,但經臻家大難後,臻然就單方面斷了這種聯系。
直至顧澤無意知曉臻家一切,重新回國,第一時間他就找到了臻然,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