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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謙抱著囡囡出去, 在衛生間入口碰上了幾個也同來看球賽的老友。鬱謙跟他們聊了會兒。囡囡覺得無聊, 掙脫著從他懷裡下來了。
囡囡捏著小紅花一蹦一蹦來到戚然身邊。
她看了看戚然，又看小紅花。
“哥哥，你喜歡打籃球嗎？”
戚然認得小女孩。
“還行。”
小女孩湊過來，在他臉上瞧了好幾會兒, 說：“哥哥，你長得真好看，跟我媽媽一樣。”
戚然愣了半天, 還沒等他開口, 鬱謙與友人揮別走了過來。“囡囡，咱們該回去了。”
小女孩撇了嘴回頭，“外公，你打斷我跟哥哥的聊天了。”
戚然被他看得有些緊張，眼神飄忽不定, 交握在膝蓋處的兩手區域性不安的左右輕晃。
“那你跟哥哥繼續聊，外公等你。”
外公？
戚然看他一眼, 只是這回他沒再對上戚然的視線, 轉而將目光投向了會場中心。那裡, 比賽已經開始了。
戚然看到了他眼中的狂熱。
易型他們投中了一個球, 他拍手叫了一聲好。周圍掌聲雷動, 可戚然只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打球的時候, 他也會有這樣的心情嗎？
戚然又開始期待。
小女孩舉著小紅花在他面前揮了揮, 示意他回神。
戚然看她，“怎麼了？”
小女孩咬了咬唇, 脆生生問：“哥哥你也打球嗎？”
戚然：“打。”
小女孩指了指球場，“一會兒要上場嗎？”
“不上。”
聽到他的回答，小女孩有些失望。“那哥哥打球厲害嗎？”
“還可以。”
小女孩笑了，“我喜歡打籃球厲害的人，外公也喜歡。”
戚然也笑了。
“那我什麼時候能看你打球呢？”小女孩歪著腦袋問。
“明年的全國聯賽。”
小女孩拍手歡呼，“那我要為哥哥加油。哥哥你長這麼帥，一定會是冠軍的。”
戚然會心一笑：“我會努力。”
易型那一方已經投進了好幾個球，而鄭乾他們依舊被牽製得挺厲害，鬱謙見幾個球員有些施展不開，便叫小女孩離開。
小女孩依依不捨的跟戚然道別，一大一小準備回到會場的貴賓區時，鬱謙見她無精打採的趴在他肩頭，遙望已經遠去的戚然，問：“囡囡很喜歡那個哥哥？”
小女孩轉頭看他，嘟著嘴說：“他跟媽媽有點像，我有點喜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