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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劉家之後,慕風等人將其餘失蹤男子的家都走了一遭。有些人家只當慕風等人是來看笑話的,黑著臉便將眾人給趕出了去。但願意開口的人家還是有的,這一圈問下來,眾人發現這些男兒與那劉郎一樣,他們都在一夜之間憑空消失,並且家中無人察覺。
挨家挨戶走下來,慕風有收獲卻也有迷惑。他發現這些失蹤的男子大部分都已成親,只有少數的還沒有家室。而這些有家室的男子,他們妻子的衣裳上都有一顆梅花扣。碰巧,這種梅花扣慕風昨晚見過了,正是出自那繡姑之手。
可是這能證明什麼呢?繡姑做的衣裳在曲夜城裡如此受歡迎,連朱媽都會去訂衣裳,婦人穿了繡姑做的衣裳這實在是不稀奇。沒有證據的事,慕風覺得還是不要聲張的好,便就沒跟眾人提起。
辛辛苦苦在曲夜城中走了一天,白眼受了,罵也捱了,卻是沒什麼重大發現。錦榮有點沮喪,拽了慕風嚷嚷道:“走走走,咱們上酒樓喝酒去,這妖誰愛捉誰捉去!”
錦榮瞥錦榮一眼,“這會兒天快黑了,去酒樓喝酒?你就不怕那妖待會兒找上你?”
錦榮嘿嘿一笑,“這不是有你呢嘛!有白少俠在,何方妖孽敢來撒野?”
“不行,喝什麼酒啊,慕風背上還有傷呢!”芝蘭掰開錦榮拽著慕風的手,一錘定音。
慕風無奈,低聲道:“那點皮外傷,不礙事的!”
“怎麼不礙事,只有完全好了才不會礙事!”在這些方面,芝蘭從來態度堅決。
錦榮瞧倆人這模樣,悻悻道:“得了,得了,回去吧!這酒,我找柳莫尋喝去!”
眾人回了柳府,程錦榮自然是說到做到,這就找柳莫尋喝酒去了。柳莫尋本就是知禮節的大戶公子,又不似錦榮那般孩子氣,讓朱媽準備了酒菜,又讓丫鬟去把慕風,芝蘭,朱雀都請了過來。
錦榮雖不吱聲,但他對柳莫尋這種安排卻是絕對滿意的。喝酒吃肉嘛,本就是人多才有意思。朱雀因著昨晚的事還在跟自己鬧別扭呢,一整天都對自己愛搭不理的。錦榮雖沒明白朱雀因那繡姑的一句話在別扭什麼,卻也想趁此機會跟她和好。
朱媽帶著丫鬟把菜上齊了,關上門,退了出去。
慕風、芝蘭、錦榮、朱雀、柳莫尋,五個人圍了一桌子,卻是讓人覺得還少了誰。
芝蘭的眼珠轉了轉,問“慧心呢?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柳莫尋與眾人碰了碰杯,方才道:“今日慧心不慎墜入了水塘,著了涼,有些不適,回房歇著了”
“墜入水塘?怎麼會?”錦榮一驚。
柳莫尋飲盡了杯中酒,自責道:“說來都怪我!今日午後,我便想著自己到園子裡走走,卻不料從輪椅上摔了下來!慧心見了,急急忙忙跑來扶我,絆著石子滾入了水塘!”
朱雀將酒杯一放,憂心道:“那慧心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沒有大礙,已經找大夫瞧過了!”柳莫尋話說得輕松,卻難掩內疚。慧心對柳莫尋這般不離不棄,無怨無悔,就連旁人看了也感動,莫說柳莫尋自己了。
慕風與柳莫尋對飲一杯,沉聲道:“慧心姑娘真是個重情義的女子!”
柳莫搖晃著酒杯,一飲而盡,苦笑道“她就是個傻瓜,傻到死心塌地地跟著我這個廢人,還掏心掏肺地對這個廢人好…”
“莫尋兄,別喝了,你醉了!”,錦榮伸手將柳莫尋的酒杯奪了。
酒杯被奪了,柳莫尋便用雙手蒙著臉,甕聲道:“我欠慧心的太多了,三年前那場劫難…”
風搖船傾,血染江河…那是柳莫尋最想忘記,卻又不能忘記的畫面。
三年前,柳莫尋與爹孃在回曲夜的商船上遭了劫匪。那些劫匪見了男子便捆起來,見了婦孺則是立即刺死。混亂間,柳莫尋的爹已被捆了起來,柳莫尋的娘則被當場刺死。
柳莫發了狂,尋奮力沖向娘親,卻被劫匪一腳踹翻在地。柳莫尋的背被劫匪踩著,眼睜睜地看著娘親的屍首墜入河裡,鮮血染紅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