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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顛簸後三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安陵城裡到處是酒樓商鋪,大街上車水馬龍甚是繁華熱鬧。芝蘭忍不住掀開簾子向外望,途經“繪生醫館”時,程錦榮忙指著那牌匾道“這醫館就是我那個一根筋的表哥開的,雖然這科舉他考不中,但他們許家祖傳的醫術倒是不差勁兒,晚些就讓他來給你們瞧瞧!”芝蘭點了點頭,又被街上琳琅滿目的物件奪去了目光。
程宅也很是氣派,錦榮第一個跳下了馬車,守在門口的家丁見大少爺回府連忙熱情地迎接,隨後便飛奔去通知程老爺和老夫人。
程錦榮這趟出門可是急壞了二老,見著安然無恙歸來的兒子,二老這才放了心。程錦榮的爹孃面善,待人十分熱情,一聽兒子帶了朋友回來便忙吩咐丫鬟收拾客房,知道了慕風和芝蘭有傷在身更是立馬吩咐人去把景榮的表哥許繪生請回來。與錦榮萍水相逢,便受到程家二老這樣熱情的接待,慕風和芝蘭感激在心,連連道謝。
不一會兒,錦榮的表哥許繪生便回來了,立即一一給慕風和芝蘭把脈,開藥方。
慕風和芝蘭向他道謝,許繪生一邊寫藥方,一邊一本正經道“二位不必多禮,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今日……”
“表哥,你平時子曰過來子曰過去地禍害我就算了,現在你就快些寫方子吧,不要別長篇大論耽誤人家休息了!”錦榮簡直怕了繪生之乎者也的長篇大論了,急忙打斷。
繪生點點頭,大概是對表弟的性子習以為常,聽了錦榮的話倒也不惱,把寫好的方子遞給家丁,交代他去抓藥,便對慕風和芝蘭說“二位現在身子虛弱,一定要按時服藥,好生休養。再過些時日,應當就都能恢複了。”
“多謝!”慕風拱手道謝。
“白少俠客氣了,病人之病,憂人之憂,這都是醫者應當做的。這幾日你和芝蘭姑娘若是還有什麼不適,就盡管來“繪生醫館”找我,我這醫館啊就在……””
眼看繪生又要長篇大論,景榮連忙把繪生拽出了門,“好了好了,改日再說你那醫館,好久不見了,我們喝酒去,喝酒去,走走走!”
“誒,你讓我說完啊,誒……”
“改日吧,我們先去喝酒,喝酒…”錦榮拽著繪生走得急,不一會兒屋裡就沒了這兄弟二人的聲音。
許繪生長得清秀,說話總是三句不離子曰,滿口皆是之乎者也。想來,這確實是錦榮口中酸腐書生的模樣了。錦榮性子直,脾氣又急,怕是最受不了表哥這溫吞的一面。這兄弟二人相處起來,真是有趣得很。
從離開臨天門起慕風和芝蘭都未曾好好休息過,一路上又接連受傷,到了安陵已是身心俱疲,回房後喝過藥後便都倒頭大睡。
清晨,鳥雀嘰喳,院裡傳來家丁掃地的沙沙聲。慕風醒了,朦朧地睜開了眼,傷勢似乎有好轉的跡象,頭卻是昏昏沉沉的。石錫躲到哪兒去了,傷好後該去哪裡找他呢?以前在哪裡見過芝蘭呢?為什麼自己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砰砰砰,有人敲門。慕風開門,見到的正是端著早點的芝蘭。
芝蘭沖慕風咧嘴一笑,進了屋。“慕風你好些了嗎?吃早點吧,這些啊都是程老夫人差人送過來的,我嘗了,可好吃了!”芝蘭拉著慕風在桌邊坐下,開啟食盒把粥和糕點一一擺在慕風面前。
“嗯,謝謝,我已經好多了!”慕風點點頭,“那你呢?好些了嗎?”慕風一邊接過芝蘭遞過來的筷子,一邊問道。
“我沒事的,我傷得輕,在這兒吃得好,睡得好,要不了多久就什麼事都沒了!”芝蘭捧著臉,笑得傻傻的。慕風頓了頓,卻還是說道“芝蘭,等你傷好了,還是回百花谷吧!蛟目珠我一定會奪回來的,你別跟著了!”
芝蘭瞬間收斂了笑容,輕聲道“你還是要趕我走麼?是因為我輕信邪藥師惹了麻煩麼?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芝蘭…我不是這個意思!”慕風見芝蘭誤會了,忙否認。
“蛟目珠被奪本就跟你沒關系,你實在沒必要跟著我冒險…”
“有沒有必要你說了不算,反正我不走,就要一直跟著你給你添麻煩!”芝蘭嘟了嘟嘴,塞了一塊糕點在嘴邊,狠狠咬了一口。慕風被弄得哭笑不得,心裡也明白自己是勸不走她的,只得埋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