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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剛發過去沒兩分鐘, 喬暉就後悔了。
可當他再想把訊息撤回,卻是怎麼也撤不掉了。
正當他無比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候, 連闕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
“要我過去找你麼?”
喬暉耳朵一燙,忙道:“不、不用!”
連闕輕笑一聲,忽又擔憂道:“胃還疼嗎?”
喬暉下意識揉了下胃, “不怎麼疼了,回來吃了藥, 已經好多了。”
連闕“嗯”了聲,責問:“怎麼胃疼還上場?沒提前跟你們教練說一聲, 讓提前換人麼?”
喬暉靜了靜,道:“我不想……”
雖然想法有些自私, 但他真的不願意坐在臺下, 像個局外人一樣,眼睜睜看著別人拼搏廝殺,自己使不上一點力氣。
以前他在青訓營, 看著一隊首發在賽場揮灑汗水,拼盡努力,就羨慕的不行。
之後好不容易高分畢業, 卻只能成為賽隊替補, 默默坐在臺下, 仰望賽場上那個令人神之嚮往的一席空間, 那時候他就曾發誓,這輩子無論要他付出多少,他總要登上舞臺, 坐上那方寶座。
如今,他總算是依靠自己的努力站在了當前的位置上,卻是怎麼也捨不得再下來了。
他寧願為了守護這個位置,去比別人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也不想因為被輪換而多享受半分清閑。
這些都是他一直藏在心底,藏在他的光鮮亮麗下,藏在他高傲自尊之後的不可言說的小秘密。
他一直以為這些事情,這些過往經歷和感受,除了自己別人都不會明白。
然而連闕卻道:“我懂。”
不是敷衍的“懂”,也不是不懂裝懂的“懂”,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個字,但喬暉可以感覺到他是真的能理解自己的情感與情緒。
他忽然很開心,不單是因為被理解,更多的是能和連闕産生共鳴。
連闕道:“雖然明白你的心情,但下次也不許你再這麼拼命了。”天知道當他看到喬暉在鏡頭前痛苦隱忍的樣子時,自己有多麼擔心,多麼著急。
喬暉打了個哈哈:“哎呀,沒下次了,我身體那麼好,從來不得病的,這回純屬是個意外。”
說完突然想到連闕手上的傷,皺眉問道:“對了,我聽說你受傷了?怎麼弄的?”
連闕道:“貓咬的。”
喬暉沒往他貓兒子那邊想,只想到那天連闕帶自己去打針,自己咬他胳膊那事。他以為連闕是在打趣自己,罵道:“滾!老子那天咬你可沒那麼重!至於讓你這麼多天還沒好?”
連闕哭笑不得:“誰說是你咬的了,你這怎麼還能往自己身上攬呢。”
喬暉會錯了意,尷尬的撓了撓臉,轉過來一琢磨,驚道:“臥槽,貓咬的!貓兒子咬的?”
連闕道:“嗯,抓了一道子,還咬了一口。”
喬暉不信:“我兒子那麼乖那麼溫順,怎麼可能會咬人!是不是你對他圖謀不軌來的?”
連闕一噎:“……我也就只對你圖謀不軌過。”
喬暉怒道:“滾滾滾,什麼時候了還說騷話!不是那你傷口處理了嗎?去醫院打針了?”
連闕道:“沒,就只自己隨便處理了一下。”
喬暉急了:“你他媽的!被撓了咬了不去醫院,自己瞎幾把處理,萬一處理不好發炎感染怎麼辦?”
連闕輕輕一笑:“你是在擔心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