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去?”寒宮沐一個眼神足以讓人顫慄。
“是,卑職告退。”暗一態度十分恭敬,並沒有感到不服氣,或者怨恨寒宮沐。
寒宮沐在鏡月國的地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對他只有信服與誠服。
暗一與白溪和冷依柔擦肩而過時,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白溪和冷依柔覺得事態嚴重,也沒有在意暗一不善的眼神。
“多謝寒公子幫忙。”白溪和冷依柔齊聲說。
“白姑娘和冷姑娘客氣了。”寒宮沐身上的寒氣漸漸褪去:“她……就拜託你們二人照顧了,找聞公子的事交給我就好。”
寒宮沐眼眸中所流露出的擔憂,牽掛以及思念,白溪和冷依柔都看在眼裡,這個男子是真的將她們老大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寒公子請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老大,等聞公子前來相救。”白溪說。
“多謝。”寒宮沐顯得有些無力,自己愛的女人在她危險的時候卻不能陪在她的身邊照顧,而是要拜託別人照顧,他從來沒有感到自己這麼無用過。
“照顧老大是我們應該做的事,那我們先回去了。”冷依柔本來就不放心七九九,想迫不及待地回去,在她身邊照顧她。
白溪和冷依柔出了明月樓,白溪沉重的問:“寒公子能找到聞公子嗎?要是找不到,那老大是不是……”
“我相信寒公子,難道你沒有發現寒公子的身份絕對不是外史這樣簡單嗎?”冷依柔雖然不瞭解寒宮沐,但是卻對他發自內心的信任,他的那雙閃著睿智與自信的眸子,似乎就是在給別人一種要相信他的訊號。
“能讓離墨和雲影這樣的高手,對他死心塌地跟隨,他豈是泛泛之輩?”
白溪突然想起剛才的暗一,眼角微挑:“那個暗一的實力絕對在你我之上,而且我能感覺到,明月樓藏有無數像暗一這樣的高手,難道這些都是寒公子的人?”
“我也感覺到了,明月樓真是一個危險地方,而且,我有一個疑問,雲傾國的內戰已經拉開了帷幕,寒風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會留在雲傾?他究竟有何目的?”冷依柔那張俏臉疑雲重重。
“也許,他和王爺達成了某種交易,不是不離開,而是不得離開。”白溪轉動著腦袋瓜子想著。
冷依柔覺得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白溪說的這樣:“有這個可能。”
“這些事我們就不要管了,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想辦法,讓老大醒過來,等老大醒過來,以她的頭腦才智,她一定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到時候我們問老大不就知道了嗎?”白溪才懶得絞盡腦汁想這些事情。
“我們回去後把寒公子找聞公子的事情,應不應該稟告王爺?”冷依柔問。
白溪嘴角微抿:“不稟告的話,要是讓王爺日後知道了,肯定會懲罰我們的。”親王府懲罰人的手段,誰不害怕?
冷依柔眼眸微沉:“回去吧。”
明月樓。
離墨臉色凝重,那張俊朗的容顏已經愁雲密佈:“太子,白溪和冷依柔已經懷疑您的身份,她們要是將此事稟告親王,我擔心會引起他的懷疑,暴露您的身份。”
要是暴露了太子這個身份,那親王一定會過河拆橋,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截殺在雲傾。
“他早就懷疑了,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親王已經懷疑我就是鏡月國的太子了。”以親王的智慧,他怎麼會猜測不到。
離墨聽了身體頓時一僵:“什麼?太子,我們必須趁此離開雲傾,雲傾大亂,親王的所有精力和時間都花費在如何對付夜君寒,現在離開是最安全的,我們不能錯過這個大號時機。
他們能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