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頓時就有些慫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福哥說著抬腿就要走,陸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陸洋的手勁很大,就算福哥皮糙肉厚,也捏的他生疼,不禁皺起了眉頭。
“兄弟,這是我女朋友,別讓我再看見你找她麻煩,聽到也不行。”陸洋的眼神裡如同帶著刀鋒,紮得福哥眼睛也跟著疼起來,對他的警告也聽得清清楚楚,連忙點頭:“知道了,不敢了。”
陸洋這才松開手,可是最後一下還是捏痛了他的一個xue位,就算陸洋已經松開了手,他的胳膊也依然很疼,麻木的使不上力氣。
福哥不敢多說,這一下就知道了陸洋的厲害,匆忙的落荒而逃。
言楚洛看著福哥那嚇得屁滾尿流的勁頭,不禁笑出了聲,舉著大拇指贊道:“我家大叔就是厲害,看把他嚇的。”
陸洋轉頭白了她一眼:“行了,算你聰明及時給我發了一條資訊,不然不知道那小子會做出什麼。”
陸洋其實也很慶幸,慶幸福哥怕了他的身份,不然真的混不吝的和他動起手來,他才是真的有些發憷的。
他向來不喜歡在外惹事,軍人這個身份很敏感,一旦惹了麻煩,他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福哥跑走後,兩人牽著手走進馮玉林的病房,馮玉林雖然躺在病床上不能動,但是外面發生的事情也聽得很清楚,看著兩人有些無顏面對。
馮玉林伸手抹了把眼角的淚花,開口顫顫巍巍的說道:“哎,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孽種。”
言楚洛走上前在馮玉林的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握住了他那雙蒼老的有些剌手大手,安慰道:“馮爺爺,別難過了,您現在還在養病,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
馮玉林點點頭,他的一雙老眼裡蒙著一層白霧,遮掩著裡面看不清道不明的心酸與苦楚。
言楚洛和陸洋兩人陪著馮玉林坐了一會兒,說了說寬慰他話便離開了,陸洋牽著言楚洛的手到食堂去吃飯。
“這些日子就別往醫院跑了吧!”陸洋突然開口道,言楚洛心裡一頓,轉頭看著他問道:“為什麼?你是怕福哥?如果他要是想要找我麻煩,就算我不來,他一樣會跑到公司找我鬧。”
“我下週就可以出院了,所以,這些天也沒什麼事兒,你就別大老遠的跑了。”陸洋確實是有些擔心福哥,那種混蛋不講理,這邊又不是市區,周邊有些偏僻,他實在不太放心。
言楚洛聽到這話,頓時心裡一喜:“哦?那是說你的眼睛好了?”
陸洋的眼睛確實是在快速的恢複,如今看東西已經不再模糊,但是能不能達到飛行員要求的標準,還要在下週出院前做最後的檢查才能知道。
他不想讓言楚洛擔心,笑著點點頭:“嗯,好了,馬上可以出院了。”
“歐耶,那這可是大好事,今晚我們出去吃吧, 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慶祝慶祝。”陸洋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就算暫且好了也擔心會不能達標,其實心裡根本高興不起來,於是開口道:“算了吧,咱們就在食堂湊合一頓,你吃完飯早點回去,回去太晚不安全,慶祝就等我出了院再說吧。”
言楚洛乖巧的點頭應了下來。
……
接下來的日子,言楚洛確實沒什麼時間去看陸洋了。直播的事情慕容念念給她聯絡好了,她需要在直播之前,寫出兩首新歌,也就著直播的機會正式發布。
她已經有日子沒出新歌了,想一想心裡確實也有些癢,索性下了班就紮進用念念的名義買的工作室。
工作室在一套高檔公寓裡,有一間房被裝修成臥室,一間房弄成了錄音棚和工作間。工作間裡是經過隔音的處理的,因為裡面有些樂器和音響,擔心會擾民吵到鄰居,就特意處理過。
她手指觸控在鋼琴的琴鍵上,手指尖立刻就流淌出一個個悅耳的音符所組成的曲調,曲調溫婉動聽,熟悉的音節在她心裡化開,綻放出耀眼的水光,輕柔的在心裡流淌。
言楚洛好像瞬間被音樂喚醒了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腦子裡也飛快的運轉起來,靈感就如同一個歡快的精靈,開始在血液裡跳動。
言楚洛快速的將那些跳動的精靈捕捉起來,抓起一旁的紙張開始寫一個個如同鬼畫符一樣的符號。
言楚洛沒想到自己這麼久沒碰琴鍵,竟然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寫完幾個音符,再次回到琴鍵上彈奏,隨後似乎又有精靈跳躍出來,她再次記錄下來,反反複複折騰到半夜。
突然間,好像一切都頓時消失不見了,言楚洛的思緒突然卡住了,如同便秘了一般,就是無法將那些堵塞的不明物排洩出來,這讓她也變得急躁起來。
【小喵有話說:精靈們,四更奉上,第五更要稍微晚點,請精靈們靜待,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