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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言楚洛剛剛將車在停車場停好,下了車,幾個男人便攔住了她的去路。
四個男人一臉的痞樣,流裡流氣的不像什麼好人。言楚洛印象中並不認識這號人物,不禁冷聲問道:“你們是誰?打劫嗎?”
四個男人中一個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幾的男人,對著言楚洛的腳邊啐了一口:“哈哈哈,打劫你?你很有錢嗎?就這輛破poo?”
哦?既然不是打劫,難道是找事的?
言楚洛警惕的看著他們,心裡暗自猜測著幾人的來歷,同時也留意著周邊的情況。
深海集團管理十分嚴格,尤其時間觀念很強,對於遲到現象的處罰也人的狠,也因此讓員工遲到的機率發生得很少。不少員工為了避免遲到,都會提前很長時間達到辦公室。
今天言楚洛路上有點堵車,來得有些晚,大概員工們都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了,如果現在言楚洛再不上樓,恐怕也會遲到的。
言楚洛想到平時谷宇總會踩著點進辦公室,這一刻竟然特別期待他會及時出現。
“那你們做什麼?”言楚洛盡量保持著鎮定,讓自己更能有個清醒的腦子進行判斷。
“做什麼?如果我們說做你呢?”一個長著一雙桃花眼的男人,色眯眯的看著言楚洛,就好像下一刻想要直接將她撲倒一般的眼神,簡直看得言楚洛心裡直發毛。
言楚洛剛要開口罵那個男人不要臉,中間為首的男人便一巴掌拍在了桃花眼的後腦勺:“你孫子給我特麼正經點,別特麼一天到晚精 蟲上腦的,再壞了我特麼的正事!”
那桃花眼個子沒有他高,樣子也慫的不行,抬著頭一臉的膽怯的看著那男人:“對不起,對不起,福哥,您來。”
被稱作福哥的男人瞪了一眼桃花眼,這才再次看向言楚洛,開口道:“小丫頭,哥哥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就有話直說了!”
言楚洛點點頭:“正巧,我也沒時間和你們兜圈子。節約我們彼此的時間!”
福哥嘴角一翹,一個痞痞的冷笑,好像對言楚洛十分的不屑。
“這麼說吧,你特麼既然這麼願意管閑事,那就好好管管我家的閑事,每個月給我卡裡打一萬塊錢,算是你孝敬我家老頭子的,這樣我們都相安無事,不然我特麼今天就讓你嘗嘗管閑事的後果!”
福哥一席話讓言楚洛更加困惑。管閑事?她怎麼不記得她管過什麼閑事了?
“這位大哥,您這話從何說起?我不懂?”
“不懂?是裝特麼不懂吧!”福哥頓時臉色就凜了一下,一臉蠻橫的樣子倒是讓言楚洛想到了交保護費的詞語。
“怎麼會?你還是直說吧!我這錢要是給也得給個名目吧!”
“草,小小年紀忘性就特麼這麼大!那今天哥哥就提醒提醒你,你特麼前兩天是不是開車撞了一個老頭?”
言楚洛聞言,這才想起來:“哦?你是說馮爺爺?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我沒有撞到馮爺爺,這個交警局有記錄可查,是馮爺爺的錯。”
那天之後,那個老人真的打電話給陸洋的弟弟陸澤,後來她也是聽陸洋說道,那個老人叫馮玉林,老伴早就去世了,有個兒子不爭氣,初中就輟了學,後來和社會上的人混在了一起,沒個正經工作,還總是幹一些不靠譜的事情。
一開始,馮玉林家拆遷還得了一筆的拆遷款,日子過得還不錯,可是後來兒子竟然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這讓馮玉林快氣得半死。
多少次討債的上門要錢,將馮玉林的兒子打得半死,老人最後都是因為不忍心,就拿錢幫他還了債,最後敗光了馮玉林所有的積蓄。
這一次,兒子威脅馮玉林如果不給他錢還債,就給他的房子賣了,老頭無奈之下才想到了那個餿主意,撞上了言楚洛和陸洋。
馮玉林找到陸澤,陸澤答應幫他處理這件事,不過後來情況如何言楚洛就不知道了。
現在看來,這個叫福哥的人,大概就是馮玉林的兒子了。
福哥對著言楚洛又啐了一口,這一次,一口口水直接啐在了言楚洛的褲腿上,這讓她非常的不滿,一臉怨怒的瞪著他。
福哥不理會言楚洛的眼神,而是兀自說道:“我特麼可不管是誰的錯,反正這閑事既然你們特麼管了,就給我管到底,按我說的做,每月給我打款一萬。”
言楚洛輕笑一聲,好像聽到了什麼極大的笑話:“哈,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憑什麼每月給你們一萬?是我傻還是你們傻?”
福哥頓時一陣惱怒,一把薅起來言楚洛的衣領子,由於身高差,他這一把直接將言楚洛拎了起來,雙腳騰空,衣領勒得脖子極其難受,幾乎喘不上氣來,臉色瞬間就憋紅了。
“告訴你,小丫頭片子,如果你不給,我特麼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看看。”說完,對著身後的三個人說:“哥幾個,先把她的車給我上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