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溪:馮芷,如果是我,一定要跟一簾幽夢裡費雲帆一樣,給你在法國買古堡,讓你住在裡面,當公主。
裴以安:誒對了,白青溪,我問你,大前年,我和馮芷在越南芽莊旅行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
白青溪:不要再提那種地方了好麼?
裴以安:我記起來了,那個時候馮芷被蚊蟲叮咬,我帶她去醫院找人要點藥膏,有個護士跟我說一個男孩曬了半天太陽就手腳顫抖面色慘白,輸葡萄糖呢!就是你!我是說看你眼熟呢!
白青溪:我那是水土不服!本少爺什麼人?哪裡受過那個罪?
裴以安:那你去那邊幹嘛?噢!盯梢!你早就看上馮芷了!
白青溪:我……我才沒有
裴以安:那你去芽莊幹什麼?
白青溪:苦行咯。
裴以安:你說謊會臉紅你知不知道?
馮芷:嗯,臉是挺紅的。
白青溪:一個男人,話怎麼那麼多啊?
裴以安:早說了你這種富二代不懂我們富一代創業的艱辛,商場上,嘴巴一定要能說。當然咯,不該說的,不說。
馮芷:他的命,一直這麼好。
裴以安:哎呀,是啊,家族産業,代代相傳。
馮芷只是笑一笑,沒人知道她帶著前世的記憶而來,上一世,白青溪雖然家道中落,但祖父身居高位,父親拒絕入朝堂然而家中還算殷實,和母親的日子不難過,誰人都尊稱他父親白樸是個遊俠。
而自己就不一樣了,她活了一輩子,身份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一個和親生母親多年沒有見面,甚至到死,都沒相認的苦命人,想到這兒,馮芷的臉上蒙上一層悲哀。
白青溪:馮芷!你說你家當官的我家經商的,我們雙劍合璧天下無敵。對不對?馮芷?
裴以安:她睡著了。
白青溪:我後座有羊毛毯,給她蓋上。
裴以安:呵,土豪,burberry的。
白青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