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說一下劇本的事,這也吃醋,我跟別人拍戲你不吃醋?”
“你跟別人拍戲沒關系,那都是假的,但清寧不一樣,你心裡有過他,我要特別提防。”安亦維輕挑一下眉毛,語氣也很平淡,“所以,你不認為自己這也有問題?還跟我冷戰了半個月。”
“不認為。”希希賭氣地別過頭去。
“那你要繼續冷戰?”他饒有興趣地問。
“不是我想冷戰,是你,是你在無理取鬧,我以前喜歡清寧,那也只是仰慕,發現不適合了我也很幹脆地分手,你還吃什麼陳年舊醋。”她奶兇奶兇地反駁,委屈地瞪他。
“那好,繼續冷戰,不說話。”安亦維攤手,給她蓋好被子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希希氣呼呼地睡覺,但怎麼也睡不著,正在氣頭上呢!
過了一會兒,安亦維從浴室裡出來,上身赤、裸,下半身只裹著一條浴巾,他身材偏瘦,人魚線輪廓有致,浴巾拿掉扔一旁,肚臍下的小惡魔紋身清晰可見,還有一縷順著腹部往下的絨毛,希希愣了一下,有點臉紅:“你……不是說冷戰不說話嗎?”
他壞壞地笑了笑,走過來:“不說話不能做、愛?我們可以安靜地做,不說話。”
這話肉麻得讓希希更加害羞了,根本就忘了本來還在生氣,盡量保持最後的倔強,別過頭去:“不做!”
“這麼不乖啊……”他略有所思,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那看來……該罰。”
“罰……罰什麼?”希希怔住了。
“你說呢?”他壓下身子親吻她的雙唇,目光柔和地掃視一遍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罰到你求饒為止,認錯為止……”
求饒……
自從上一次他玩弄了一個晚上,似乎很喜歡欺負希希動不了,愛上了這種方式,希希怕撓癢癢,也怕他煽情的撫摸,他手指經過每一處的肌膚,似乎都能撩起難以忍受的慾火,情緒在他,情感在他,情、欲也在他……
月山在大年三十那天說什麼來著?哦不,不是月山說的,是張愛玲說的,通往女人心裡的方式……
或許說對了,當情、欲都被一個人掌控在手中的話,頭腦中也全是他的音容,就連心也被佔據得滿滿的。
當他覺得玩得差不多的時候,希希早已經渾身癱軟,只有一側手腳能活動也無法抗拒他的擺弄,床單都濕了一片,他就是不來實際行動,她委屈得都快哭了,眼眶泛著盈盈的淚花:“你……還沒玩夠嗎?”
“沒玩夠,也就只能這樣消消氣……”他在她腰間留下一個吻痕,修長的手指觸控著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希希啊……我太疼你,太縱容你了……也捨不得罵你兇你……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懲罰你了……”
“你……”希希又羞又怒,但根本沒有兇他的氣場,自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還怎麼兇他?
“其實你只要說一句我錯了,我要,給我吧,之類的,我就放過你了,怎麼就那麼嘴硬了?嗯?”他輕捏著她的下巴,雙唇曖昧地在她耳邊摩挲。
“……就那麼簡單……?”她迷離地望著她。
“可不就是麼?”安亦維低笑,含情脈脈地放狠話,“你不說,我就玩你玩到天亮。”
“饒……饒了我吧……”希希崩潰地閉上眼睛。
“嗯?不是這句……”
她視死如歸:“我……我要……”
“太生硬了,騷點,甜膩點,今天是情人節啊……”
“求你了……別玩了……我~要~……”
“唉喲~這不就乖了嘛~!我的小心肝~!”他玩味地笑了笑,俯身輕柔地抬起她的腿,小心避免弄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