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憶不知所錯的抬起頭看他,溫敘來微微笑著,撥出的白氣讓南憶看的有些不真切。
他突然俯下身,和南憶平視:“喜歡嗎?”
抓狂啊!
幹嘛挨那麼近,你撥出的氣都噴我臉上了……
南憶低頭,“嗯,喜歡。”
我超喜歡的……
大樹背後隱現兩個鬼鬼祟祟的背影,正是喵喵和太虛。
喵喵噘嘴不滿:“太虛,我們這是被兩頭嫌棄是吧。”
太虛看了一眼溫敘來的背影,嚴嚴實實擋住了他對面的女孩,看不見啊。
“怪誰呢,看起來都成了,成了就趕我們走,當我們是啥?”
喵喵憤憤道:“苦力!當我們是苦力!枉我坐了大半個小時的高鐵大早上的趕過來幫忙搭場地,晚飯竟然是吃狗糧!我想我老婆了……”
太虛嘆口氣,摸摸喵喵的頭,頭發軟軟的,“算啦算啦,咱們找個館子湊合著吧,這一時半會,沒人會想起我們咯……”
當晚,溫初雨和南憶都是臉頰紅紅回到了家。
溫初雨由明熠護送,而南憶就由溫敘來護送。
這一爆炸性新聞若是被a大集體女生知曉,絕對是場災難。
南憶泡了個澡,看不出來是蒸紅的臉,還是羞紅的臉。
她裹著厚實的家居睡衣,盤腿坐在床上,難抑心中好奇。
南:小雨和明熠怎麼樣了?
溫敘來:成了
南:嘻嘻,真好,不過你們搞這麼神秘,到底有什麼啊
溫敘來:怎麼,你也想親身經歷一次?
南憶摸著發燙的臉:不是不是,問問而已
我哪有……
哪有想被表白啊……
她轉頭看看搭在椅子上的那塊圍巾,是米色的羊絨圍巾,南憶跑下床拿起圍巾圍上,心裡暖暖的,拿起手機回:
單身狗連渴望被塞狗糧的願望都不可以有嗎?
溫敘來挑眉,很快,你就不會單身了。
不過,這只是他的心裡話。
作者有話要說: 南江翎:我就問你,看著溫初雨這件事哪裡複雜了,哪裡複雜了,你個黑心怪
瘟神:呵,手段,懂?還不是你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