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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過……的招數?”耶律卿霎時間莫名其妙的看著季琉璃,不免覺得有些訝異。
他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什麼時候?
他怎麼不知道?
可耶律卿哪兒想得到,這完全就是季琉璃在忽悠他啊!
季琉璃看著耶律卿那一副困惑到不行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開玩笑呢。
張虎是你的人,你的人你還不瞭解麼?
他也是有分寸的人,才不會當著女兒家的面說這種不該說的話。
你還真信了,太逗了哈哈哈。”
耶律卿嘴角狠狠一抽,語氣中稍帶著些責怪意味。“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就是這種時候才更要開玩笑啊。”季琉璃突的一本正經起來,抬起手直戳耶律卿的眉心。“你看看你這眉頭皺得,都要趕得上咱們在戰場上修築的防敵溝渠了。”
“……唉。”耶律卿倍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實在是無心歡笑。
季琉璃知道這時候,才總算看出了耶律卿似乎是心情不佳。
“你到底是怎麼了?”季琉璃搞不懂耶律卿為何還這麼鬱郁寡歡。“明明解決了安貴妃那些人,你母妃的冤屈也得到了平反,你不是應該要開心麼?”
耶律卿的心情頗為沉重。“是,我是為母妃平反的事情感到開心,可若代價是你置身險境,那我寧願母妃這一生都不得平反。”
“說什麼胡話呢!”季琉璃瞪眼怒視著耶律卿,感覺快要被他給氣死了。“你母妃含冤而死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沉冤昭雪,你卻巴不得她遺臭萬年麼?”
“我沒這麼說!”耶律卿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季琉璃的小腦袋瓜。“我只是想讓你在做事之前都知會我一聲,你知不知道你的貿然行事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季琉璃的拗脾氣上來了,紅著眼眶指責著耶律卿。“你是嫌我多管閑事咯??”
“我是在擔心你的安危!”耶律卿對於季琉璃的理解能力也是無語了。“若母妃泉下有知得知自己洗刷冤屈的代價……是令她的兒媳婦跟小外孫置身險境。
她肯定寧可自己冤屈不白,也不願你以身犯險。”
季琉璃這都要是理解不了耶律卿的意思,那她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痴了。
“我沒有以身犯險啊,你別杞人憂天了好不好。”季琉璃就是因為怕耶律卿總是前瞻後顧才不敢什麼事都告訴他的。
不過等等,卿哥哥剛才說啥了?
兒媳婦跟……小外孫?!!
季琉璃雙頰猛地染上兩抹紅暈,不由得嬌嗔道。“什麼媳婦兒,什麼兒子,別亂說好不好!人家可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耶律卿輕挑起眉頭,眼底盡是調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