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毫不猶豫的便拒絕了季琉璃的想法。“不行,不能用你的血,你懷有身孕,放血一事對你來說風險太大。”
“……”季琉璃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只好端過了屬於自己的那兩個血碗放到自己的面前。
坐在了方桌邊,季琉璃自腰間掏出了兩個油紙小藥包,拆開小藥包將其中的毒粉分別倒入了面前左右兩個血碗當中,並端起兩個血碗輕晃。
直至毒粉在殷紅的血液之中融化,季琉璃這才放下了血碗,毒藥已經倒入了血碗之中,接下來只要靜等著毒粉與霍漣漪的血液産生變化而已。
季琉璃抬起頭看向了方桌對面正抓著田小蜜手腕的秀兒用手中的軟劍輕輕劃開了田小蜜手腕上嬌嫩的薄膚。
“嘶……”田小蜜被手腕的疼痛給引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鮮紅的血液順著田小蜜的手腕滑下,濺落到手腕正下方位置的血碗之中。
待田小蜜流出的血液與原本血碗中的血液相同的量時,秀兒抬手點住了田小蜜的xue道。“好了,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
“嗯。”臉色蒼白的田小蜜微微頷了頷首。
“小蜜,我給你處理吧。”季琉璃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方凳示意田小蜜坐到身邊,自己則是起身往床榻邊的位置走去,彎身端起了田小蜜之前給霍漣漪處理傷口時用的那個放著繃帶、金瘡藥、剪刀的託盤後就返回了方桌邊。
坐在了剛剛所坐的位置,季琉璃抬起了田小蜜被割傷的手腕,取了一點無色無味的金瘡藥膏體,動作輕柔的塗抹在了田小蜜的手腕上。
然後,季琉璃放開了田小蜜的手腕,用剪刀剪下了一截繃帶後就替田小蜜包紮起傷口來。
剛替田小蜜包紮好傷口,季琉璃的身邊霎時多了一個滿眶淚水的袁媛媛。
可憐的袁媛媛,明明疼得想要大聲嚎哭,卻還隱忍著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秀兒先前說得話還一直在她耳邊回蕩著,若是她發出聲音的話會被秀兒扯回去重重的劃破手腕的。
她可不想再疼一次,更不想因為流血過多而像秀兒說得那樣頭暈目眩、全身無力七天啊。
坐在了剛剛所坐的位置,季琉璃抬起了田小蜜被割傷的手腕,取了一點無色無味的金瘡藥膏體,動作輕柔的塗抹在了田小蜜的手腕上。
剛替田小蜜包紮好傷口,季琉璃的身邊霎時多了一個滿眶淚水的袁媛媛。
可憐的袁媛媛,明明疼得想要大聲嚎哭,卻還隱忍著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秀兒先前說得話還一直在她耳邊回蕩著,若是她發出聲音的話會被秀兒扯回去重重的劃破手腕的。
她可不想再疼一次,更不想因為流血過多而像秀兒說得那樣頭暈目眩、全身無力七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