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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琉璃身後有兩位醫者眼尖的看到了季琉璃紮下的這一針,不由得驚叫出聲。
“天哪,竟然紮那處xue道!”
“我也看到了。”
“這小姑娘難道不知道那處xue道是能讓整條胳膊殘掉的xue道嗎?”
“沒錯啊,這小姑娘完全就是……等等,我剛才看到這小姑娘竟然都未用手指掐量過xue道的位置就直接下針了,而且下針的位置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或許只是巧合,就算不是巧合,你看她下針的那個xue道就知道她壓根就不懂醫術!”
“說得有理,如果是懂醫之人,對待一個怒火攻心之人怎會下針廢了他的手臂?”
“是啊是啊。”
“呵,自己對崔老爺的狀況束手無策卻對旁人的醫治手段說三道四,真是太無知!”季琉璃嗤之以鼻的嘲諷了那兩名說話的醫者後,自顧自的拿起第二根銀針置於燭臺上的火苗中炙烤。
季琉璃的一句話,讓剛剛那兩名看清了季琉璃下針的醫者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可他們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季琉璃,因為他們這些醫者對崔老爺束手無策一事的確是事實。
內室的氛圍,隨著兩名醫者的沉默而回歸平靜。
在這片安靜祥和之中,季琉璃將炙烤過的第二根銀針插在了崔老爺右胸前的一處xue道。
“竟然又是毫不猶豫的下針,位置仍是不偏不倚。”
“施針之術如此驚為天人,這小姑娘到底是何來歷?”
“老頭子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六梨大夫……啊,老頭子我想起來了,這六梨大夫便是昨日在濟世堂門前僅用了三根銀針就救了一個乞丐閨女的人!”
“哎呀,老李,經你這麼一提醒,老夫也想起了這六梨小大夫,這小姑娘下針的穩準狠是我等望塵莫及的啊。”
“咱們老了啊,老趙頭,昨日見過的人今日再見卻想不起來了。”
“李老大夫,趙老大夫,您二位認識那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