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懂了。”季琉璃瞬間恍然大悟的感嘆了一聲。“原來飛雪看著媛媛傻笑是因為媛媛看起來像狗。”
袁媛媛這也才緩過神來,終於在季琉璃的一聲感嘆下搞清了現實,便忍不住的嬌嗔起來。“好啊,你們竟然說我長得像狗。”
“不不不。”穆飛霓略顯慌亂的搖了搖頭。“我們沒說你長得像狗,你長得一點兒也不像狗,飛雪只是覺得你像家裡以前養的松獅而已,但這並不是在說你真的就是松獅,就僅僅是‘像’,真的,媛媛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飛雪,我跟飛雪絕不是那個意思。”
越聽穆飛霓解釋,袁媛媛的眉頭便越皺越緊。“……為毛我聽著你說我不像狗會覺得那麼不爽呢?”
夜深人靜,已是臨晨一時許
‘哐哐哐’
‘哐哐哐’
‘哐哐哐’
……
熟睡中的季琉璃被這陣著實令人心驚膽戰的敲門聲給嚇得睜開了雙眼,驚魂未定的看向了門扉的方向。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季琉璃聞聲,眉頭越皺越緊。“好像是從醫館正門兒傳來的動靜兒,都那麼晚了,是誰擾人清夢啊?”
莫非……是有什麼人犯了急症需要求醫?
思及此處,季琉璃有些按捺不住的自床榻上站起了身子,然後披上了自己的男款外袍便藉著屋子內微弱的燭光往屋子門扉疾走而去。
而此時,頭也不回的便扯開了屋子門扉的季琉璃若是回身一看,便會看到一抹隱在衣櫃邊上的黑色男款長袍的前擺一角。
待季琉璃一出屋子的門檻,恰巧也碰見了此時也跨出門檻兒的秀兒。
季琉璃、秀兒二人相視後僅是相互點了點頭,並未說話,卻是一同邁著腳步往醫館內堂的那道偏門走去。
而季琉璃、秀兒來到偏門門前剛要跨步走進內堂,卻眼尖的發現了正努力邁開艱難步伐的薛老伯站在偏門之內。
眼看著薛老伯腳下一個踉蹌就要絆倒,秀兒趕忙瞬身來到薛老伯身旁扶住了薛老伯年邁的身子。“薛老伯,你沒事兒吧?”
“沒事,老夫沒事兒。”薛老伯搖了搖頭,面色擔憂的看著季琉璃、秀兒道。“我是沒事兒,可門外的人小姑娘有事兒啊,她是來求救的,說是其父怒火攻心,嘔血不止,眾醫者都束手無策,這才來咱們醫館請醫出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