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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圓房……並未圓房……並未圓房?”耶律德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說什麼?”
“君主,奴才所言千真萬確。”崔公公抬起頭面色惶恐地看著耶律德,將自己所聽到的事情大致地複述了一遍。“奴才在出了卿王府之後回宮的途中,碰巧聽到了幾個老百姓在議論此事……嘰裡呱啦)”
崔公公告知耶律德的事情當中,當然也包括安秋語昨日在卿王府裡的所作所為。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耶律德大發雷霆地將手邊的杯子砸在一旁的地面上,眼底直冒火光。“崔公公,立刻傳四王爺、四王妃到朝堂裡見朕!”
“奴才遵旨。”崔公公趕緊磕頭接旨,隨後便手腳並用地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沖出禦書房。
……半個時辰後……
金碧輝煌的朝堂中,身著龍袍的耶律德坐在龍椅之上俯視著站在朝堂正中央身穿宮服的耶律蒼、安秋語二人。
“安秋語!”耶律德怒喝一聲,目光淩厲地俯視著站在下方與耶律蒼裝作濃情蜜意的安秋語。“你可知罪?”
若是以往,他必定會誇獎安秋語是一個他的好兒媳、是蒼兒的好妻子,雖然與蒼兒成親幾年並無所出,可絕對是一個知書達理、溫柔賢惠的好妻子。
但現在,他只覺得安秋語這個女人虛情假意且城府太深,都已經嫁給耶律蒼竟然還仍然對耶律卿有所依戀,更離譜的是,嫁做人婦好幾年卻還堅守著完璧之身!
簡直是荒天之大謬!
被莫名其妙問罪的安秋語聞言一愣後輕笑。“君主,兒媳何罪之有?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混賬!”狠狠地將手掌拍在桌面上。勃然大怒的耶律德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給朕跪下!”
“!!!”安秋語被耶律德的怒氣嚇了一跳,依舊是不覺理虧地與耶律德對峙。“兒媳根本無罪,為何要跪?”
“放肆!”耶律德拿起手邊裝著滾燙茶水的陶瓷茶碗就往站在下方的安秋語身上砸去。
“啊!”安秋語被滾燙的茶水燙得尖叫出聲,而茶碗在落地的時候在安秋語的腳邊粉身碎骨,破碎的陶瓷碎片也自地面又彈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劃傷了安秋語的腳腕,使得安秋語不禁痛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