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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他下毒蠱的人,只怕是做夢都沒想到,毒蠱在他的體內不但沒有讓他早死,反而讓他茍延殘喘地活到現在。
“或許,是有人為了不讓你的胎毒太早被人發現,才給你下毒蠱。”季琉璃湊到南宮墨白的耳邊將自己心中的猜想輕聲告訴南宮墨白。“胎毒本就不容易被診斷,毒蠱又很好地隱藏了胎毒的存在。”
季琉璃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種事情不好聲張。
盡管帳內的人不多,可她不確定帳內的人是否都是南宮墨白的心腹,這種主觀上的臆測還是不方便隨意說出吧。
南宮墨白沒有控制自己的音量,把季琉璃的推測按照自己的理解方式重新梳理一遍。“你的意思是……給我下毒蠱的人,可能就是給我的母親下毒,導致我中了胎毒的罪魁禍首?”
他知道季琉璃的顧慮,不過這帳內的幾人是深得他信賴的人,所以就算讓他們聽到也無妨。
帳內的氣氛一下子冷若冰霜,每個人的內心皆是沉重萬分。
若真如季大夫所說,給將軍下毒蠱之人是為了隱藏將軍體內原有的胎毒,那麼……將軍中毒蠱之事,與給將軍生母下毒導致將軍中了胎毒之事,搞不好就是同一人所為。
再細論將軍胎毒一事,將軍生母當時的死因是難産、血崩,但將軍的胎毒又是真實存在。
現下想想,將軍生母難産、血崩的原因極可能是由於中毒引起的。
見南宮墨白直言不諱,季琉璃也打消了怕帳內人聽到此事後會對南宮墨白不利的顧慮,直起了身子略有所思地看著南宮墨白。“你母親是否是難産、血崩而死?”
南宮墨白微微一愣,沒想到季琉璃會一猜即中。“你是如何得知?”
“你先前嘔吐的血液腥臭無比,還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夾雜在你的血液中,證明你體內的胎毒毒性很強。”季琉璃在剛進南宮墨白營帳扯開南宮墨白的下顎聞到那股特殊的惡臭味時,便知道了南宮墨白生母所中的毒是什麼。“按照你胎毒的發作情況再結合我的藥理知識,你母親所中的毒是……遺腹子。”
“遺腹子?”南宮墨白輕咬下唇,雙手握緊,他今天是初次得知他早已亡故的母親中過毒,只是這毒在不知不覺中已轉移到他的身上了。
“遺腹子,是僅在女子妊娠期投放給該女子才能發揮毒性的一種毒藥。”季琉璃用簡單易懂的方式將尋常人難以理解的藥理知識過渡給帳內的眾人。“毒藥會在母體的妊娠期中逐漸轉移到腹中胎兒的身上,而長期被毒藥浸淫的母體在生産時就會出現難産、血崩的現象。”
“嘣!”
南宮墨白握緊的雙拳重重地砸在了身下的床榻木板上,他母親的死不是意外,是人為!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忍耐。
被父皇無視,他忍了,是他無心朝政,父皇無法在他身上有所期許。
受手足辱罵,他也忍了,是他身子太弱,手足們瞧不起他這個瀕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