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在平時保養得宜,在比賽中所向披靡的,在今天晚上勇敢揮出憤怒的拳頭打倒企圖不軌畜生,護著她一路平安的雙臂,已經不由自主的折下去。
他年輕而健壯的身軀緊緊覆在她的身上,幾乎把她嵌在自己身體裡。
吻已經滿足不了了,他想要更多。
身下的人卻在他激烈的擁吻中,反應漸小。
肖讓無奈的發現:她睡著了。
他依依不捨地跪坐在她身旁,伸出拇指抹了抹她因吻顯得格外殷紅的唇,發出得到一點點滿足後,更加渴望的喟嘆。
盡管心裡知道是酒精和藥物的共同作用讓夏寧在此時陷入睡夢,肖讓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挫敗。
夏寧在他的吻中睡著了。
掌心裡還留存她肩頭圓潤滑膩的觸感,肖讓隨意拔出一條備用被子,和衣躺在臥室外間的沙發上。
身體內的快蒸騰開的熱氣與沖動隨著慾望的減退而慢慢下降,肖讓的神情已恢複如常。
下半夜,一道道指令從他的手機裡往外發。做完這一切,他仰躺在那,好一會兒才朦朧睡去。
夏寧第二天起來,頭倒是不疼了,只是全身酸軟的厲害。
她坐起身,軟被滑落,露出她領口大開的前胸。
她低頭看了看,什麼痕跡也沒有,衣服卻被換成一套病號服。
昨晚的記憶片段回籠,夏寧扶了扶額角。
被迷暈後的事情,她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卻記得肖讓將她從醫院帶回來之後的事。
她有些自責。
明明已經打定主意不和原本和原主沒有深刻關系的人物産生過多親密接觸的,可偏偏事與願違。
肖讓她不想招惹,也已經招惹了。這個時候她再翻臉不認,堅持所謂的“不幹擾其他人物”的穿書者原則,那和宗奕有什麼兩樣。
想到肖讓才剛滿二十歲,連婚齡都沒到,她就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為了讓自己禽獸不如的不明顯一點,夏寧連衣服都沒換就推門出去,正撞上聽到屋內動靜走過來準備叫門的肖讓。
一陣尷尬的沉默。
夏寧幹巴巴地說:“昨晚謝謝你。”
肖讓嗯了一聲。
“應該的。”
夏寧:“我很抱歉。”
大早上就被渣男常用臺詞打懵的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