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彙合後,迅速先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肖讓急了,想號召大家大張旗鼓的去找,卻被戰隊經理攔住。
他不解,戰隊經理和助理告訴他。
“夏寧這樣的地位,怎麼不長眼的敢動她的。你不是說那個姓王的導演喝醉了嗎?可能是送他回去了吧。”
是了,王導。
肖讓打聽王導的去向,卻發現議會廳內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而去車庫找過一遍回來的侍者表明,無論是王導還是夏寧的車,都還停在原地沒有動過的痕跡。
短短十分鐘,宴會廳內的人也沒有離開的。既然大家都沒有走,那人就還在這棟樓內。
只是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肖讓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夏寧一定是出事了。
助理都快急哭了。
在工作時間內陪在夏寧身邊寸步不離,是她的工作職責。今天是她生理期,肚子痛的臉都發白,夏寧心疼她小姑娘工作辛苦,放她在休息室裡看東西,那是她脾氣好,心善,她怎麼就敢答應了呢?
正在肖讓堅持要報警之時。一個有些眼熟的人從宴會大廳外面快步回來後,徑直走了過來。
戰隊經理咦了一聲:“你不是那個……化妝的?”
米可匆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迅速左右看了看,單把肖讓拉著走,同時低聲且快速地說:“我看到夏寧了。”
肖讓忙問:“在哪?”回頭招呼戰隊經理和助理先跟上來。
米可的語速非常快:“一開始我還不確認是她,但是寧姐今天用了一種新的身體底妝,在光線下會發出不一樣的閃光。那個産品是今天早上剛剛出的,整場歌會我只給他一個人用過!”
她目視前方,聲音發抖:“他們把她頭發打散了遮住臉,用一件大衣把她的全身都裹住了躺在肩上……我只掃到了露出來的一點肩頭……”她大概意識到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越說越害怕,到最後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聽了米可的描述,肖讓心急如焚。他幾乎是半提起她的身體硬拽著她往前跑。
米可穿著高跟鞋的腳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地面的情況,只是下意識的掄著兩條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跑。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腦部,在經過每一個路口的時候,迅速判斷出剛才看見他們離去的方向,指引著肖讓一行人往前追去。
戰隊經理的臉都跑白了,邊跑邊喘著氣說:“我,我覺得,我們先報警比較好!”
助理慌張道:“對對對,先報警!寧姐千萬不能出事!”
夏寧被王導擄走,性命應該是無礙的,可是別的事就不太好說了。夏寧對她這麼好,她不希望她出事。
肖讓卻在想,無論夏寧有沒有出事,那個王導,他都不會放過!
夏寧也是這麼想的。
昏迷中,她感覺自己的口腔被人用力捏開,灌入冰涼的液體,又甜又辣,像是酒,卻有著一種酸澀微苦的味道混在裡面。
灌她的人動作粗魯,根本沒耐心讓她一口口嚥下去,幾乎是一股腦兒的管她嘴裡倒,很快把她嗆醒。
她漂亮的眼睛被嗆出生理性眼淚,從如同蒙著一層磨砂玻璃的視線向外看,王導眼中閃現興奮的光芒看著自己,在他身邊還有一些她或眼熟或陌生的人,那個不知名的侍者卻不見蹤影。
半瓶葡萄酒很快就倒了個精光,幾乎有一大半都傾在了夏寧身上,將那件白色的禮服裙子胸前全都浸透,還澆濕了她的頭發。
濕衣服和濕頭發緊緊的粘在夏寧身上,配上她輕皺眉頭,鳳眼迷濛的表情,顯出十分有沖擊力的勾.引感。
有個陌生人見他醒來,被她冰冷的目光刺中,不安地詢問王導:“咱們這麼做,宗天王不會怪我們吧?”
王導獰笑一聲:“他感謝我們還來不及。”
那人一愣,從眼底劃過一絲鄙夷。
賣妻求榮的人,他們一貫看不起。
夏寧雖說已經和宗奕離婚,可離婚證還沒捂熱呢,宗奕就下這麼黑的手。這種男人心狠手辣,心胸狹隘,最好連普通朋友都不要跟他做。
藥效已經起來,夏寧的腦子裡一片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