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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然,”他叫她的名字,“你剛剛給我打電話了?”
“嗯……不過其實也沒什麼事。”
“怎麼了?”
“我在……看海。”岑然的聲音軟軟的,“哥,你還記得麼,小時候我第一次去你的房間,給你送草莓派,那天晚上的海和夜空也是這麼美……你在給我彈鋼琴,彈音樂盒裡的那首曲子。”
“嗯,我記得。”
“那天是聖誕節,我也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就……撥通了你的號碼。你現在在忙吧?”
“不忙。”秦佑的喉結輕輕動了動:“一個老同學從國外回來,挺多年沒見,我們幾個在會所聚一聚。”
“那你會喝酒麼?”
“大概……會。不過我已經很久沒醉過了,會控制自己。”
“那,你忙。”那邊岑然很乖巧地說:“我不打擾你了。”
“等下。”
“嗯?”
“……晚安。”
等秦佑打完這個電話回到包間,房裡其他人已經左擁右抱high了起來。這些“包房公主”負責作陪讓客人們盡興,而客人若是看上了哪個,可以晚上帶回去過夜,謂之“出臺”。偶爾也會有一群人直接就在包廂裡“玩大了”的情況,那些女人也只能配合,誰也不敢反抗,而這種情況下往往她們能夠拿到一大筆“小費”。
不過秦佑回包廂的時候,裡面的人還沒有淫.亂到那個地步。剛回國的祁遠霖算是今天的主角,他身邊坐著那個一進包廂就一直低著頭、一副緊張畏懼模樣的女人。
但秦佑沒有過多關注,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莊思雨此刻被祁遠霖摟著,她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身邊的男人默默掐滅了手中的煙,微微俯身,她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從頭上傳來:“怎麼,害怕?”
言語間似乎帶著一絲戲謔的味道。
莊思雨連忙搖頭,可是心髒卻已經快要跳出胸腔。他和她捱得如此之近,所以他一定能夠感受到她此刻的慌亂。
於是祁遠霖眼底的玩味就更深了。
周圍的人開始起鬨:“誒喲祁少,你可別調戲人家了。一看這小妹妹就沒有經驗,你倒是引導引導人家啊。”
“引導”這個詞一出,很多人笑得曖昧。
那天晚上的聚會淩晨三點才散場,大家都喝得比較多,秦佑是少數比較清醒的人。這種聚會對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高檔會所的意義並不是簡單的放鬆壓力或者發洩`慾望,而是更傾向於上層圈子裡的人之間的社交往來,類似的還有賽車場這種地方。
聚會結束之後幾個人各自打道回府,秦佑在上車時留意到祁遠霖似乎帶了那個女人上了車。匆匆一瞥他沒有放在心上,這種事對於那些人來說並不罕見。
便也徑自上車回了s大附近的私人公寓,這個晚上似乎一切平靜。他拿出手機,看見螢幕上閃爍著兩條來自岑然的語音訊息,時間是三個小時前。
第一條訊息幾乎是靜音,還以為是她不小心按錯了,直到他聽到第二條語音,女孩的聲音甜甜的:“哥哥,你聽,海浪的聲音。”
秦佑忍不住勾起唇角,他重新聽了第一條語音,將音量調整到最大,才只能聽見一絲很細微的動靜,如果不說的話很難辨認出那是海浪聲,而且就那一絲動靜也完全蓋不過雜音。
但是,那很美好。
就像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