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始終沒說過幾句話的城一,突然開口問道:“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
寄凡烏黑幽深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塊騰空懸浮在半空中的名牌,聲音難掩興奮的說道:“對,要找的就是這個,它對我很重要。”
聞言,城一欲言又止的看著寄凡的側顏,幾次試圖張口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隨後就重新恢複成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自從看到那名牌後,一直就在認真思考著什麼的唐逸白,聲音篤定的緩緩說道:“這鐵牌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自己就懸浮在這半空中。而且從進來開始我就有注意,這些緊緊圍在我們身邊的樹木走向。
這些樹木的形成,剛好能構成一套簡易的守護陣法,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所以我猜,這鐵牌應該已經有了守護者,或者可以說是佔有者。”
隨著唐逸白的話,跟著向周圍看去的幾人,也發現了這些樹木的古怪之處。太過整齊,有層次。
寄凡環視了周圍一圈,神色凝重的心想,我來回出入過這後山谷無數次,從沒見過有人的存在,所以即使這名牌有守護者,也一定是妖獸。不過這也算不上是多麼好的訊息,一個都已經懂得佈置陣法的妖獸,可想而知會有多難纏。
思前想後,準備先下手為強的寄凡,幾個大跨步就向名牌走了過去。
還沒等近前,就被一道看不到的氣牆,牢牢的阻擋在了離名牌五步遠的位置。
寄凡仰起頭,抬手緩緩摸上了氣牆,感覺著氣牆不斷擠壓向手部的奇異觸感,轉頭看向唐逸白道:“怎麼這氣牆這般溫和,絲毫沒有要攻擊人的意思。”
唐逸白點了點頭道:“這陣法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守護。守護一詞,本就是個溫柔的字眼,所以它怎麼會攻擊人。”
寄凡輕添了下幹燥的下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了,一直上下浮動著的名牌身上。
腦中有一種想法突然猛地劃過,寄凡立即付諸行動的開始實驗了起來。
唐逸白摸不清頭腦的看著寄凡,雙手重疊橫放在丹田處的樣子,剛準備打趣打趣寄凡,誰料寄凡突然就抬起了頭,周身武氣也在頃刻間就開始猛烈晃動。
緊接著,只見寄凡突然輕聲低喝了聲,隨後一段段黑色的塊狀東西,就漸漸自寄凡的丹田處好似抽出來那般,緩緩抽離了寄凡的體內。
在那些東西徹底脫離了寄凡身體的瞬間,就開始自主向同類靠近。不過幾息,原本稍顯零碎的塊狀東西,就漸漸重聚在了一起。
從沒看過寄凡露過這手的幾人,頓時就以拂冬為代表的,大聲驚呼道:“這,這些不都跟那氣牆中的鐵牌,長得一模一樣嗎?”
寄凡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東西。”
話音一落,寄凡便圍著氣牆的位置,來回的繞了兩次,再確定下氣牆最薄弱的一點後,寄凡就開始著手試驗自己想到的辦法。
那就是利用名牌之間的吸引力,說不定到那時,都用不上我們費勁思索該如何破解這守護陣法。
寄凡輕抬起整齊摞在自己右手上的名牌,唇角微勾緩緩露出了抹志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