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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寄凡如此肯定的模樣,老者也不認為她在胡鬧,笑著開口道:“如果是這樣的作品,那你可要給我好好解釋一番了。”
寄凡平靜的點頭應了下來,單手指著自己的潑墨畫從容的道:“晚輩認為,我畫的這幅畫就是我對大道的真實看法。首先來看錶層方面,我這幾筆墨汁撒下去,意外的還算好看,我覺得入眼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再來深層方面,我之所以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修煉一途,是因為在我的心中,大道本就是一個玄而又玄的東西,每個人對大道的理解都會有所不同,它本身就與我這副畫一樣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存在。”
老者聞言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寄凡繼續往下說。
寄凡輕勾了勾嘴角,底氣十足的說道:“在我認為,修煉一途就是一個化繁為簡的過程,這就好比武學招式,人們也知道可以瞬發的招式要更有力於自己是一個道理,所以我也只用了簡單的揮灑方式表達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交縱穿雜的墨跡便是對我們日常修煉的描述,雖然看起來一滴墨汁並不會有什麼意義,但彙集了成千上百滴後的墨汁,瞬間就能令這整張畫紙黑個徹底,這也是對映了積少成多這個道理。
所以說,經過我的解釋後,前輩您現在再看這副圖還會覺得單調胡鬧嗎?”
老者看著寄凡這無論何時都顯得真摯異常的表情,仔細端摹了這幅畫半響,突然發出了一聲爽朗的大笑聲,神采奕奕的看著寄凡道:“你真應該感謝自己長了張這般能言善道的嘴,要不然……”
寄凡難得咧開嘴露出了抹邪氣十足的笑容,顯然也是很贊同老者說的話。
老者拿起這副隨意的潑墨畫,不禁悠悠的嘆了口氣道:“其實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大道是繁是簡還要看這個人自己選擇了什麼,像你這般年紀輕輕便追尋逍遙之道的老朽我看的還真是屈指可數,多數人年輕之時都不會有這等勇氣。”
寄凡不以為意的道:“晚輩可想不了這麼多,我圖逍遙只不過是想在這俗世間能爭得一絲快意罷了。”
老者點了點頭道:“所以我才說你這女娃勇氣可嘉,好啦,我們閑說了這麼多也難免會耽誤你的進度,與第一層一樣,摸著那柱子就能到下一層。”
寄凡看了老者幾眼,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前輩,晚輩有一事不解,問出來還望前輩不要多想。”
老者笑著道:“你問。”
得到許可,寄凡立即聲音平靜的道:“我原以為這有著悠久歷史痕跡的悟極塔,裡面存的都該是些沒有靈魂的死物,所以我才想問前輩您……”
老者聞言驚訝的看了寄凡一眼道:“你倒是敢問,不過生又如何死又如何,都只不過是換種方式生存著而已,你又何必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