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老為了能讓自己攜帶方便,愣是將劍鞘打造成了一個腰帶的造型,可以舒服的貼附在腰上,絲毫不影響自己的動作活動。
腰帶也與自己身上的衣服交相呼應,都為黑色勾紅邊的顏色,表面上還精緻的覆蓋上了一層手法標準的刺繡,將原本樸素無華的腰帶,整個都顯得貴氣了起來。
其實寄凡好多次都想問問丹老,那刺繡是怎麼刺上去的,但到底還是擔心丹老炸毛,只能忍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寄凡右手輕撫上腰間的軟劍,眼中四溢的流光格外的耀眼奪目。
這把軟劍,當然就是之前在平谷中得到的那把。透過幾年間的磨合,寄凡便發現了這把劍的超凡之處。
刀刃銳利異常,刀身也是比尋常的軟劍更為柔軟,是個真正軟硬兼備的好武器。
重新拾起老本行的寄凡,原以為自己駕馭起這把劍來不會太過艱難,哪成想竟耗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自己才堪堪熟悉。
不過寄凡在外界一直便是一把短刀走天下的刀客形象,為了不令自己暴露太多,寄凡倒是很少會去用這把軟劍,完全將它作為了自己的關鍵底牌,以備不時之需。
這把軟劍,寄凡當然也是起了它的專屬稱呼,‘今’便是它的名字。
只不過寄凡在別人問起時,卻總是將兩把武器的名字何為一起說出來。
短刀為黑,軟劍為今合在一起便是一個‘黔’字。從字面上很直觀的就能看出來寄凡的小心思。
黑今便是黑金,這完全就是一個別扭的孩子在用這種隱晦的方式,表達著自己對黑金崖的愛與依賴,盡管寄凡平時並不會表現出來什麼,但她的心底早就已經將黑金崖當做了自己唯一的歸宿。
不過別人可不懂寄凡玩的這個文字遊戲,黔音同‘錢’,又因為黑金崖幹的就是拿錢辦事的活,所以知道武器名字的人,紛紛感到驚訝的同時又暗諷著寄凡的貪財。
寄凡顯然對此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享受這種小小的誤會。每次看到他們突然轉變的眼神,寄凡都會在心底嘲諷的說上一句,本小姐的心思又豈是你們這等俗人能夠猜測明白的。
就單單這一個武器的名字,便打消了多少想不顧寄凡身份前來相交的人,每當他們離去後,寄凡都要偷笑上好一陣,才能緩和下來自己起伏明顯的情緒。
在寄凡神遊天際的時間裡,一直緊張進行的初輪篩選也漸漸接近了尾聲。寄凡輕拍了拍最後一個歸隊的明組成員,紅唇微動的道:
“怎麼樣,有淘汰的嗎?”
其他人當然想不到寄凡壓根就沒堅持看完他們的比賽,還以為她只是例行的問一下情況。
戰豐作為代表語氣搞怪的回道:“報告隊長,黑金參賽人員無一人被淘汰,還請隊長指示。”
因戰豐故作正經的樣子感覺搞笑的寄凡,噗呲一聲便笑了出來,眼中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的表現了出來。
一直注視著這邊情況的唐逸白,看著此刻杏眼彎彎的寄凡,不難想象那遮擋的面具下,絕美燦爛的美好笑顏。
愣神過後,唐逸白便憤憤地捏緊了拳頭,他說的有那麼好笑嗎,居然能讓你笑的這麼開心真是氣死我了。
壓根不知道唐逸白醋壇子已經打翻了的寄凡,一想到今天的比試已經完成,自己終於可以回客棧了的寄凡笑的更是燦爛了一些,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