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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夕,寄凡準時與師父一起前往黑金的比試場。
看著廣場上密密麻麻的黑金人員,寄凡淡定自若的站到了隊伍的最前方,等待崖主說話。
一看人到齊了,安翼站起身體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蘊含著強大力量的聲音,悠揚的傳到了廣場的每個角落。
“此次參加比試的人員出門在外,定要照顧好自己,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世間最不缺的便是能者。遇到自己抵不過的對手,一定及早放棄,切不可傷及自己,畢竟來日方長。”
安翼輕揮了揮手,幾個拿著託盤的弟子便恭敬的走了上來。
安翼看著下方,朗聲道:“比試人員出列,現在給你們的是我黑金崖的標誌令牌,出門在外怎麼也要有個能證明自己的東西啊。”
寄凡拿著這個從未見過的純黑色鐵牌,一點點的摩挲著上面唯一刻著的陰陽魚圖案,略微有些懷疑,這真的不是臨時拿出來撐場面的嗎?
嚴靈只是看著寄凡的表情,就能猜到她現在一定是在心裡瘋狂吐槽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組織令牌。
不過這也不怪她不認識,自己上一次看到這個牌子時,還是在二十年前的那次門派比武。
安翼一直覺得打造這種牌子很浪費材料,而且這東西戴在身上又沉又不方便,除了能讓別人一眼就認出來你是從魔教出來的以外,其它簡直一無是處。
所以也只是在每次必須要用的門派大比上,才會讓人加緊趕製出來這麼一批。
安翼看了看因為這牌子的出現,有些騷動起來的人群,趕緊加快速度的講了幾句場面話,便道:“好啦,大家沒什麼事情都散了吧,比試人員現在就可以出發了,期待你們帶回優異的名次哦。”
寄凡默默看了眼安翼又快要崩壞的崖主風範,輕撫了下自己額頭。
感覺到有人正注視著自己,寄凡仰頭看過去,不出所料的看著自己的人正是師父嚴靈。
嚴靈完全不顧自己大長老該保持的身份威嚴,一個飛身便來到了自己小徒弟面前。
眾人的心裡同時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句話,‘又來了’
寄凡笑呵呵的看著嚴靈叫道:“師父。”
嚴靈來回打量了會寄凡,這才聲音低沉的道:“這次代表暗組參加,一定要萬分小心。”
看著寄凡快速點頭答應的樣子,嚴靈這才放心的揮了揮手道:“走吧,早點回來。”
一直注視著寄凡緩緩飛遠的身影,嚴靈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眼中卻滿滿的都是擔心與心疼。
這次的比武對寄凡來說當然是危險重重,外界本就好奇暗組的力量,而黑金卻不得不把寄凡一人暴露出去,以換來暗組的隱蔽。
之所以選擇暴露寄凡,不因為別的,單單就以她是大長老唯一的徒弟這個身份,這份責任她便逃不掉。
明明說好會用盡全力的照顧她,可是現在卻偏偏將她置於在了這等危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