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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凡仔細端詳著手裡的面具,疑惑的問道:“前輩,我看這面具上也並無什麼特殊的防護手段,難道單憑這個便能讓別人認不出自己?”
老者突然對著寄凡詭異的笑了笑:“你是第一個這麼快便發現這個問題的人。在這個修士遍地的修界,沒有什麼是能做到完全的安全,不過這面具我不管你是別在腰間還是戴在臉上,出任務時都必須佩戴這是黑金的規矩。”
老者看著寄凡不解的表情,賊兮兮的道:“畢竟這樣才能將黑金的牌子打出去,我們才有生意可做啊。”
老者見寄凡表情不變的臉,不爽的道:“沒意思,跟你那個無聊的師父一個臭脾氣,總是板著張臉。”
“你仔細看這面具的邊角處,那有代表我們黑金崖特別的陰陽魚刻痕,這個可是外面那些冒牌貨仿製不來的。只要你帶著這個面具,如果周圍真的有我們的人便一定會捨命相救。”
寄凡瞭然的點了點頭,詢問的道:“前輩我想挑選一本凝神靜氣的功法,您有什麼好的推薦嗎?”
老者想了想,搖頭道:“這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建議你到二樓的最裡層看看,那裡的好貨可有不少呢。”
寄凡感謝的拱了拱手,語氣真誠的道:“前輩,以後我可以過來向你請教問題嗎?”
老者像是突然回憶起了什麼,原本已經打算拒絕的話,愣是在嘴裡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輕聲答應道:“想問什麼便來三樓給我留紙條吧,看到我會去找你的。”
寄凡絲毫不驚訝老者居然知道自己的住處,畢竟這人整體就給寄凡傳遞出了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老者看著寄凡離開的背影,表情嚴肅的自言自語道:“這孩子不錯,真是跟年輕時的靈小子有幾分相似,就連剛剛那番話都說的如出一轍。”
似乎想到什麼,老者幽幽的嘆了口氣:“希望這孩子不會像她師父那般,經歷那麼多的磨難。”
寄凡一路下到二樓,並沒有直接去老者說的地方,反而頗有興致的慢慢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作為黑金的傳武樓,這的藏書盡管沒有洪瀾宗的那麼全面,但卻非常實用。
就在這時,寄凡腦中一直安分守己的狂遊決,突然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竟開始緩慢的顫抖起來。
狂遊決所處的位置,偏偏還是異常脆弱的識海,只是瞬間寄凡便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許多人用拳頭打過一樣頭暈目眩。
冥冥之中寄凡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指引著自己,似乎迫切的渴望自己靠近。
寄凡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清醒,一路搖搖晃晃的向裡走去。
周圍人奇怪的看著寄凡這副怪異的樣子,但到底還是沒人過來多管閑事。
越是向裡靠近,那種腦袋要炸裂的感覺就越嚴重,一直處在興奮狀態的狂遊決,就像是察覺到了寄凡的不良狀態一樣,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只是保持著小幅度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