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符紋之手一翻,一掌直接將水清清搧得飛起,在空中翻滾落地,呈跪姿擺放。
水清清嘔血,臉色蒼白,咬牙怒吼:“你這畜生,你知道你可是水家的血脈,我們這些萬歲之下的後輩的祖宗,你如此行事,天道不容,萬族唾棄,你會墜入地獄,永世不得轉生!即便轉生也世世為畜生!”
轟!
符紋之手暴怒,再次一掌將水清清打翻,刺啦一聲將其上衣撕爛。
水清清雙手護胸,嘶聲吶喊,滿眼屈辱之淚橫流。
就在此時,地牢之外,快意的大笑聲傳來。
幾道身影出現。
身影之後,還有一具青銅棺材,其上雕飾荒古萬獸,猙獰可怖。
這幾道身影正中,乃是被水寒心差點打死的水家主母張芝懿。
張芝懿身邊,獰笑著的乃是水波陽。
青銅棺材之上,一道虛影趺坐,駕馭著這具棺材,乃是散仙張一毛。
見到此時被鎮壓,被扯掉衣裳的水清清姐倆,此時的張芝懿簡直快活到要死。
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此時面目猙獰,咬牙切齒詛咒:“想不到吧?你們這兩個賤人,現在知道老孃的手段了?不錯,老孃是將你那不要臉的賤貨母親折磨致死,就是看不慣你老母那張狐媚子的臉,想要上位?做你們的清秋大夢吧!”
水波陽此時搖著羽扇,兩隻眼睛之中,射出淫邪貪婪之光。
“兩位小姐,被聖子大人剝成小羔羊的滋味怎麼樣?當初本少主沒有算計到手,現在你們連給聖子大人做妾的資格都沒有,現在聖子大人本尊都不用來,直接鎮壓你們,讓你們在聖子大人的蹂躪下,成為性奴嘎嘎嘎!這就是跟老子作對的下場吼吼吼!”
符紋之手正不斷的蹂躪著水清清姐妹,此時聞言,一個停頓,似乎在思考什麼。
“大總管?聽你這意思是,對這倆賤貨覬覦已久,奈何沒有得手?覺得很遺憾?”
咕咚喀吧!
水波陽嚇得屎尿都要控制不住了,立即跪倒在符紋之手下連連磕頭。
“聖子大人聖子大人,不是這樣的啊,不是這樣的啊,我我我是您的奴僕,怎敢和您爭奪女人?”
符紋之手顫動,似乎忍不住大笑:“哈哈,你這是在害怕什麼?水嫩到這種地步的水靈體,不想得到的,那就不是男人。起來吧,真實一點,本聖子又不是要把你怎麼樣……”
水波陽磕頭,不敢起來,生怕這喜怒無常的聖子在說反話。
張芝懿此時也不斷地給符紋之手施禮:“聖子大人,就算是波陽他曾經有過不軌之心,此時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忤逆之意啊!我們一家對您的忠心,猶如太古神山,堅如磐石啊……”
符紋之手搖動,不斷在水清清和水靈靈身上肆虐。
“是嗎?那就讓本聖子感受一下你們的忠心,張散仙?”
青銅棺材之上的張一毛虛影,此時有些不爽。
再怎麼說,水波陽都是他的外孫,張芝懿是他的女兒。
此時水波陽跪地磕頭,張芝懿不斷施禮,就這,聖子水勝還是陰陽怪氣,讓他心中憋屈。
張一毛虛影抬頭,淡淡道:“聖子大人,有何見教?”
符紋之手嘎嘎怪笑:“你也聽到了,你女兒說她的忠心猶如神山,有如磐石,也就是說,對本聖子,她是惟命是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