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渡鳥看在眼裡,心裡五味陳雜,自己每天百般費著時亦恆,可惹來的只是時亦恆對她的厭惡。
時亦恆從來不曾用這種目光注視她,這種目光,是她奢求而求不得的東西。
深深嘆了一口氣,渡渡鳥起身,也離開了。
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
就像時亦恆一般,不曾擁有,但是即便就是偶爾看著對方,也心滿意足。
渡渡鳥看著時亦恆的目光,突然理解了。
他們的心情應該是一樣的吧。
渡渡鳥自認至少這段時間她為了時亦恆努力過了,愛過就不後悔。
強扭的瓜不甜,這麼久了,石頭也溫暖了,可是時亦恆還是看不見她,她又何苦苦苦追尋?
離開偏廳,渡渡鳥問了豆芽兒,在豆芽兒的帶路下來到張瑞稀的房間外。
叩了叩門,“瑞稀,睡下了嗎?”
“沒有,渡渡鳥,進來吧。”
雖然之前跟渡渡鳥有過不愉快,但都是誤會。
誤會解開,也沒什麼隔閡。
張瑞稀也高興渡渡鳥能來看自己,雖然,渡渡鳥的出場方式有些奇特,不過,有人想起自己總是好的。
渡渡鳥一進門就看見張瑞稀有氣無力的躺在貴妃椅上。
“你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
無力的對著渡渡鳥微笑了一下,“沒事,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渡渡鳥在房間裡左看看右看看,充滿了好奇:“瑞稀,你為什麼在這裡住啊,這是哪兒,看著比你男人的那個地方好一些,為什麼你不在你男人那裡了呢?今天要不是跟著時亦恆過來,我還不知道你在這裡呢。”
渡渡鳥一連串的問題,張瑞稀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的男人?
想必渡渡鳥指的是金晟翼吧,張瑞稀無奈,現在她的男人已經不是金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