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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傷者嗎?進來。」林秋禾強撐著起身,順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換了一副手套同時吩咐冷啟準備烈酒,還有手術刀。結果沒有聽到冷啟的回話,她回身才發現冷啟已經不在手術室裡了。而進來的倒是一個傷患,不過這傷患的傷並不算重,這會兒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呢。
林秋禾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沒忍住就落了下來。她這樣嚇了寧卿一跳,上次看到林秋禾哭還是山中遇狼群的時候,這是第二次,然而一看到林秋禾的眼淚他就覺得整個心髒都被人抓在手心裡了一樣,疼得不能行。
寧卿連忙上前,也顧不上林秋禾手術服上沾染的血汙直接就把她摟在了懷中,低聲說:「沒事,沒事,我回來了。」
林秋禾聞言心中憋著的擔憂和害怕就全變成了一股子怒火,恨不得拿手中的手術刀捅他幾刀才解恨。只可惜,她見寧卿身上帶著傷,狠不下心。整個人又哭得稀裡嘩啦害怕一開口就帶出哭腔來,竟然是連罵都沒有罵上兩句。
等到淚水漸漸止住,她的情緒也跟著平複下來,仔細檢查了下寧卿胳膊上的傷口,見處理得當這才鬆了一口氣,恨聲道:「你不吭一聲就出兵,連個口信都沒有留下!」
寧卿連連低聲道歉,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
林秋禾聞言就瞥了他一眼,道:「這話你說了自己都不信,何必拿來騙我。」寧卿聞言就只能苦笑,卻也沒有辦法反駁。有時候行軍講究的就是兵貴神速或者兵貴詭異,軍事行動向來是重中之重,又怎麼可能提前讓他人知道呢。甚至有些行動,就連參與行動的軍卒事先都是不知道的。
林秋禾見他這樣,心中又是氣惱又是欣慰。寧卿明知道做不到,卻也願意說出這樣的話來哄她,已經是足夠不容易了。他人林秋禾不知道,但是寧卿對著她的時候,向來是不說一句虛頭話的。
她想著就坐下來,一邊小心翼翼地給寧卿傷口塗藥,然後重新包紮起來,一邊低聲道:「我只是擔心你,國家大事我雖然懂得不多,卻也分得清輕重的。」她說著嘆氣,抬頭看了一眼寧卿一臉的感動和糾結,低聲道:「我就是使個小性子,你哄哄我不就好了。」
說著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主動讓男朋友哄她什麼的,這樣的話說出來怎麼覺得這麼羞恥呢?
寧卿聞言一愣,然後就笑了起來,沒受傷的那隻手就摟著林秋禾低聲說:「我不願意哄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他低聲說:「我此次帶兵出城就想著,回來若是你生氣該如何賠罪如何道歉,你要是實在生氣,我就負荊請罪。」
他說著見林秋禾不信就又道:「只是剛一見你,你一沒罵我,二沒打好,一言不發就哭。直接哭得我心裡慌了神,那哄你的話就沒過腦子直接說了出來。」
林秋禾撲哧一聲輕笑出來,然後又一瞪眼,「這還怪我了?」
寧卿連連搖頭,道:「如何怪你,那話我說時也是真心實意的。」只可惜,行軍打仗的事情不是開玩笑,他有心也不能真的這麼做,不然上行下效,漠北這邊就要亂套了。
只是,看到林秋禾眼淚的時候他真有這樣的想法。無論如何都不該隱瞞她行蹤的。
林秋禾搖頭,「你若真的這麼做了,我反倒看不起你了。阿卿,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失了做人的原則,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若寧卿真一時昏頭就罔顧了許多的話,林秋禾覺得那就真的不是當初那個讓她心動的人了。
男人就應該有擔當,就應該能扛起家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