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皮二狗似笑非笑的看著葉蕭蕭。
“皮二狗,這你都能找到的話,算你有本事!”葉蕭蕭心說,那東西除非用人體檢測儀掃描,否則,肉眼絕比看不出來。
“廢話,我沒一點道行,敢跟地下皇陳一信作對?你等著!”說完,皮二狗就是肆意的一口叼住葉蕭蕭線條姣好的櫻唇,重重的吻了她幾分鐘。
葉蕭蕭柔弱無比,一開始她想躲開嘴,哪知道,皮二狗力大無比,在他懷抱,葉蕭蕭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這樣,葉姑娘老大不情願,被迫接受了皮二狗幾分鐘的狂吻。吻著吻著,她眼神就醉了,俏生生的小臉蛋變成一塊紅布,挑釁的看著皮二狗:“渾蛋,我是陳一信的人。你敢動他的人,你等著吧,看陳大
佬不把你大卸八塊!”“葉蕭蕭,你在我手上,不準你提陳一信的名字!那個老家夥,沒幾天蹦撻了!”一聽到陳一信這個名字,皮二狗沒來由的就想發火。他見葉蕭蕭一口一個陳一信,把他這貨徹底激怒。只見他失去理智,就
是在葉蕭蕭身上尋香拾萃,把葉蕭蕭撩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口內不斷噴出饑餓的熱氣,一看就是春心蕩漾。
皮二狗不讓她爽,把她吊在半空,讓她上不上,下不下。
見她這樣,二狗就叫公冶嫻香,公冶嫻香三下五除二,把葉蕭蕭五花大綁。一把扯了她的裙子,公冶嫻香識似笑非笑的道:“二狗,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我來吧!”皮二狗有透視能力,他取起來更順手。
不料,公冶嫻香誤會他了,以為他小子要趁機快活一把呢。想著,她就好氣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你這家夥,真他媽有豔福呢!”
“嫻香姐,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是非禮勿視的好人啊。像葉蕭蕭這種小羊羔,我不嘗一把滋味,那才是不地道,你說呢?”這家夥轉折太突然,搞得葉蕭蕭一會兒竊喜,一會兒恐懼得要死。“你小子,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ji拜年。你慢慢享用美餐,哼!”氣得公冶嫻香一甩臉子,扭身走了出去。說得也是哦,剛剛公冶嫻香那麼賣力伺候,充當他的臨時媳婦。差點沒把她大卸八塊,她死過去三回
,又活過來三回。本以為他小子滿足了,沒想到,他這貨居然還有萌動的需求。
天吶 這小子是人嗎?他不是人,不是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跟這家夥在一起,那真是個不錯的經歷。只要跟他做上一次,那種癲狂的激烈,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正因為這種幸福到眩暈的感覺,公冶嫻香對皮二狗怎麼都恨不起來。哪怕他小子對她實施暴力,她也恨不起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離不開他了。
帶著又愛又恨的情緒,公冶嫻香甩臉子離開了房間。
皮二狗巴不得一聲,把門一關,便是興奮的直搓手:“葉蕭蕭,是你先對我使壞。現在一報不一報,你沒意見吧?”
“壞種,你真他麼壞!”葉蕭蕭一邊嬌哼,一邊心裡打鼓,二狗這家夥不是找解癢藥麼?他不去屋裡找,怎麼專門指著我身上。一轉念,她就嘶的吸了口涼氣,心說完了,自己完好的黃花要被這小子摘走。
“你才是壞種,他嗎的!”皮二狗爆粗口,在屋內找到一瓶潤滑油,便是讓葉蕭蕭擺出屈辱的姿勢。
葉蕭蕭還以為他小子要滿足獸浴呢。嚇得面色大變道:“皮二狗,你這個壞種。卑鄙下流無恥!”
啊!
在葉蕭蕭的嚎叫聲中,皮二狗從她體內取出瞭解藥。解藥都是長條形的玻璃瓶密封好了。那玻璃有嬰兒手臂大小,不算大,不過,對葉蕭蕭這種沒開發過的黃花來說,也夠她受的了。兜眼見這麼秘密的藏藥地,硬是讓皮二狗一找一個準。頓時,葉蕭蕭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皮二狗,你這家夥,成精了麼?這都能找到啊!”藏藥的地方太過特殊,剛剛皮二狗取藥,葉蕭蕭是痛並快樂
著。她全身興奮得直發抖,臉上寫滿了激烈後的滿足感。
再看皮二狗的當兒,她甚至有點恍惚,心頭産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這種念頭讓她感到羞恥。可是這種羞恥,偏偏十分的助興,讓她欲罷不能。
“嘿嘿,沒點道行,我敢跟陳一信對槓啊。你不想想,我為什麼能拿到天劫神兵?”這家夥裝了個大比道。“皮二狗,我跟你說實話,這瓶解藥只是一個療程。大老闆發明的癢癢藥,一旦中招,沒有半個月治不好!所以,你最好乖乖的,把天劫神兵物歸原主!”葉蕭蕭滿是一副我沒騙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