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據當晚追兇的東方甜菊回來說,紅色小車逃離監控範圍後,就神秘消失了。
這天一大早,皮二狗把東方甜菊叫醒,開口道:“東方,跟我出去一趟。”
“老闆,我這幾天一路查監控,可以確認,那臺紅車沒有到達白洋鎮。除非繞小路。”
“東方,香荷花被撞的當天晚上,她的脖子部位好像沒有戴護身符。有沒有可能是活紙人幹的?”皮二狗靈機一動道。
“我沒注意看,如果香荷花沒佩戴護身符,那真有可能是活紙人幹的!”
“走吧,我們沿路看看去,如果是活紙人,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說完,皮二狗便是走出來,丁晴見他悶悶不樂,就想逗他開心:“狗哥,你多久沒笑了,笑一個?”
“晴丫頭,別鬧,真兇沒抓到,我怎麼可能開心?”
“狗哥,衛生間有情況,你不去看看?”
見丁晴說得煞有介事,皮二狗真去衛生間檢視。沒想到一進去,丁晴就把門關上了,一把兩把除衣,轉眼就變成光溜,羞澀的道:“狗哥,我想讓你開心。你把我要了!”
“丁晴,我現在忙著抓兇手,沒空想這事。”說著,他這貨一把推開丁晴,轉身走了出去。
就聽見院外有車來了。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開大藥房的白蘭。
只見她穿著一身黑衣,走上前道:“狗哥,你心情好些沒?”
“我好多了。你是來取貨麼?”香荷花的去世,皮二狗打擊不小,他的臉上,多了一種蒼桑。
“狗哥,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白蘭把二狗叫入房間,關門說道:“狗哥,我出門跌了一跤,尾椎骨很疼,你幫我看看好嗎?”
皮二狗這才發現,白蘭穿著一條緊身褲,把尾椎骨部位包裹得緊繃起來。不知怎麼回事,他這貨就心潮激蕩起來了。
白蘭見他想女人了,就嬌羞道:“呀,狗哥,你不要臉!”
“我哪裡不要臉了?”
“你在想女人,哼!”白蘭一句話說完,不知心裡就濕漉漉的,小腹忽是一熱,她也是波動起了少女的春心。
“這個你不要管,你不是尾椎骨傷了嗎?我給看看——”
白蘭臉紅得像勻了粉,這下猶豫道:“狗哥,我聽說王紅裳答應做你馬子。她都不給你碰的嗎?”
“白蘭,這是我的隱私,你管那麼多幹嘛呢?要不要看?”皮二狗納悶了,怎麼我還求著她了?
“要不,我去醫院看。”白蘭見他這貨兩眼冒綠光,一看就是想女人想瘋了。頓時嚇得她蔸起褲子,慌不擇路逃了出去。
皮二狗以前是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還能忍個一年半載的。可是,他跟香荷花好了後,一天不辦那事,他就憋得慌。跟香荷花好上後,他以為能指著香荷花滿足自己。
不曾想,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二人正如漆似膠的當兒,香荷花突然香消玉殞。
見白蘭連貨都顧不上要,就嚇得打道回府了。他便讓東方甜菊開車,兩個沿途搜尋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
來回走了兩趟,一無所獲。
在回來的路上,途經白洋大峽谷路段。一截古怪車痕引起來了皮二狗的注意,他急忙叫停,下車檢視那行奇怪的車痕。
原來這行車痕是向著樹林裡延伸。
東方甜菊也看出不對勁道:“這行車痕好奇怪哦,就算尿急了,沒必要把車開樹林去呀?”
“看看去!”兩人沿著車痕,一路跟入密林深處。突然,東方甜菊嚇得尖聲大叫道:“老闆,你看,紙車!”
“啊?”兜眼看到一輛真車大小的紙車出現在眼前,登時皮二狗也是嚇了一跳,細思極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天吶,那個陰陽師是誰呀?還會用紙車撞人,太嚇人了!”東方甜菊是女殺手出身,心理素質極佳。可是一看到超出常理的怪異物事,她就嚇得不輕。
“王八蛋,有種沖我來啊?害死一個無辜的女人,別讓我抓到,抓到弄死!”皮二狗勃然大怒。
點了一把火,把駭人的紙車燒成灰燼後,皮二狗一個電話打給了特情處的處長公冶嫻香。電話撥通後,他竹筒子倒豆子,把陰陽師如何控制活紙人害人,如何用紙車害死香荷花一事向公冶嫻香和盤托出。
公冶嫻香視皮二狗為救命恩人,見他有難,當即爽快答應道:“二狗,這事找我就對了!三小時內給你答複!”
“公冶,不限時間。有訊息通知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楊坑組的村組長楊超春,這段時間鎮府方面正在醞釀新任村長人選,他害怕新任村長上任,把他的村組長開除了。他要當不上村組長了,組裡的村民誰還當他一回事啊。所以,這幾天老楊是茶飯不香,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