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
皮二狗心說,白玫瑰都這麼叫了,那就舉行一個儀式吧。不管她是真是假,先完成儀式再說。想到這裡,他便是把所有人請出房間,一把抱住白玫瑰,便是激吻了起來。
連吻好幾分鐘,只親得白玫瑰如同拉動了風箱,心潮激蕩的道:“老大,你不耕田嗎?”
見白玫瑰眼巴巴的,二狗便是把頭搖成撥浪鼓道:“省了,你好自為之!”
一把推開白玫瑰,皮二狗便是帶著東方甜菊和任煙煙揚長而去。
回到車上,皮二狗點了一根煙,然後一個電話通知了木宮:“木宮,你帶幾個人,把九星煙廠的廠長許愛國請到九龍山來。我在九龍山等你!”
任煙煙得知他要是去九龍山,便是開車駛向九龍山。
最後,他們在九龍山公墓坐等許愛國。
這時候,是晚上八點,九龍山公墓一片死寂,郎郎月光灑下,松柏落下斑駁的樹影。偶爾聽見幾聲烏鴉的叫聲,遠處,不時地射來一束燈光。
沒多久,幾臺車飛馳過來。
最先下車的是木宮,只見她摘下頭套道:“老闆,帶過來了。這個人不服氣,我的人打了他一頓!”
“幹得漂亮,把他帶過來!”
木宮的人扭送著一個大肚胖子過來了。皮二狗走上前冷冷的道:“你就是許愛國?”從車燈看得很清楚,此人四十多歲,身材高大,少有一米九,而且生的一副惡相,一對眼睛大如銅鈴,氣場強的一比。
不過,木宮的人先下手了,許愛國被打得鼻青臉腫,一隻眼成了熊貓眼。
“你是皮老闆?這麼小!”許愛國一看皮二狗就是個二十不到的年輕小農民,頓時一臉懵比。
“我哪裡小?”
“皮老闆,我是誇你年輕有為。你不小,我才小,小人。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我有罪!”許愛國這才知道,皮二狗有這麼強的實力,馬上他就老實了。
“許愛國,你丫真牛,怕沒廠長當了,不惜花一百萬,僱殺手要我的命!”二狗心說虧範打魚還在保他,原來老範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皮老闆,我回去就辭職,我家裡有妻兒老小,你留我一條狗命?給你磕頭了——”說著,許愛國咚咚咚,給皮二狗磕起了響頭。
“把他拉起來!”木宮便是走上前,把許愛國拖起來。
“皮老闆,饒命!”
“許愛國,明天把廠長辭了。這麼地,你給範打魚打個電話!”
“現在打?”許愛國麵皮抽搐,臉上寫滿了絕望。
“現在打!”皮二狗逼視著許愛國。
許愛國無力的點點頭,便是撥通了副市長範打魚的電話,接通後,就聽他變出笑臉道:“範市長,我經過鄭重考慮,決定辭職讓賢。不瞞範市長,我剛查出一種疾病,需要在家調養。請範市長批準!”
“老許,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逼宮啊?”範打魚到底是渾身機關的靈巧人兒,他一聽就聽出不對勁。
“沒有沒有。我辭職,純是身體上的原因,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老許啊,皮二狗那小子胃口太大,本來談好了讓他控股煙廠,六四分成,結果,那小子居然還想要人事任命權!這怎麼可能啊?一個鄉下來的小農民,這麼牛比,我真是服了!”一提起皮二狗,範打魚就氣不打一處來。
“範,範市長,皮老闆是不世出的大牛人物。他的逆天種植技術,必定會改變九星城的格局。不是我吹牛,不久的將來,皮老闆一個人,能讓九星城的gdp攀升到天朝第一!當然,前提是你們這些市領導,誰有超前的意識,誰是識才的伯樂,把皮老闆留下來!毫不誇張的說,誰能支援皮老闆,誰就會飛黃騰達!”許愛國說著說著,居然慷慨激昂起來。
“老許,也許你說得對!皮二狗儼然是個超級大佬了。這樣,你先提交辭呈,過段時間,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給你另外安排合適的工作!”
“謝謝,謝謝範市長!範市長是我的大恩人嗚嗚——”許愛國怕自己哭出聲,忙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晚九點,皮二狗一行回到了翰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