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二狗見王紅裳也來勸,好笑道:“紅裳姐,那個女神棍算不準啊?我幹麼要聽她的?”
“你怎麼知道她算不準呀?她沒點真料,能在國內混出這麼大名頭?你知道,跟她來往的都是什麼人嗎?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富商貴胄,要不是葉眉看中你的逆天技術,她根本不可能在這鄉下出現!”王紅裳煞有介事的看著皮二狗。
“紅裳姐,她說你是站在金字塔你的家庭是一人之下,萬人以上,就差沒把你吹成省長家的千金!這根本沒有的事,她說得頭頭是道。那就是個吹牛皮的神棍,信她就傻了!”想到方翠濃說的話,皮二狗自己都覺得好笑。
“二狗,她是開玩笑的。沒有幾萬元紅包,她不會正兒八經的給人算命哦。就算真的給你算,那她不一定說的是我對不對?我就問你,她有沒有點我的名字?”
“對哦,她沒點明是誰?就說我的結婚物件是高官家庭,確實沒有說你!”皮二狗才意識到犯了一個低階錯誤。
“所以,她讓你不要出門,那就聽她的,反正有什麼事可以明天辦,或者晚上也行呀。不差這半天,你說呢?”王紅裳苦口婆心道。
“王村長,對不起,我接到一個超級大活,百萬級的。我必須帶他去,晚一步,就被別人搶走!”風紅魚忽是一下發動,掉轉車頭,猛轟油門,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王紅裳甩遠了。
半個小時後,風紅魚把皮二狗拉到一棟鄉間別墅門前。這是位於城郊一個城鄉結合部,四周圍都是別墅群還有大型工廠。
兩人一下車,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夾著皮包,滿臉堆笑迎上來,還給皮二狗遞煙。
“二狗,他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姓丁,住這裡的是他父母、妻子,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最近幾個月,他家的東西莫名其妙換位。比如,明明放在大衣櫥,會出現在床上,我佈下了避邪大陣,沒有用,我懷疑是厲鬼出沒!”風紅魚皺眉頭道。
“皮老闆,我們家的鏡子,經常會集中到我父母的臥室。而且掛的地方,都對著床頭!我父母嚇得生病住院,還有我老婆,莫名其妙就生病了,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那漢子急得如熱鍋螞蟻團團轉。
“好,看看去!”
那漢子面色煞白道:“皮老闆,我不能進,一進去就摔跤。你看我的熊貓眼!”
皮二狗兜眼一看,果然丁老闆鼻青臉腫,像是捱打了一樣。見狀,皮二狗就叫風紅魚:“那就我倆進。走吧!”
說著,兩人便是推開了豪華大銅門,就覺陰風撲面,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只見別墅的大門、客廳還有樓梯,到處掛滿了風紅魚佈下的避邪符。兩人進去一看,風紅魚大吃一驚道:“二狗,你看,我的避邪大陣被破了,好厲害!”
蹬蹬蹬,兩個人走到二樓,來到一間臥室,只見這間臥室四面牆都掛滿了鏡子。所有鏡面都對準了那張大床。
皮二狗注意到,這張大床不是普通的席夢思床,而是古色古香的古床!
上面精雕細琢,用的木料一看就是名貴木料,常接觸的地方閃閃發亮,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紅魚,這副古床不對!”皮二狗寒毛豎起道。
“哪裡不對呀?我聽丁老闆說,這架床是用香檀木造的,花了幾百萬呢!”風紅魚見他神情古怪,不由的也起了疑心。
“不是香檀木,應該是千年以上的陰沉木!”他一走入這間臥室,就聞到一股很重的陰氣。這股陰氣讓人很不舒服。
“啊?真是陰沉木,那就麻煩大啦。陰沉木是古代皇帝做棺材用的木料。丁老闆家用來當床睡,那樣會招鬼的呀?”聞言,風紅魚大吃一驚。
“紅魚,丁老闆家鬧鬼,是這張陰沉木床引起來的。我們先回吧,等淩晨十二點,再來看看!”他話音未落,突然看見一柄古劍從床底下飛出來,直刺風紅魚的尾椎骨部位。
“小心!”說時遲那時快,皮二狗殘影連閃,撲到風紅魚身後,把飛來的古劍一掌拍落。風紅魚發現飛出一把古劍,頓時嚇得面色如土,如中定身法,說不出話來。
“神霄印!”皮二狗大為驚駭,這厲鬼太兇,大白天都能出來為禍人間。他剛掏出神霄印,不曾想,風紅魚嚇得尖叫一聲:“二狗,小心!”
來不及了,三把古劍同時飛射而出,皮二狗動作再快,也只拍落了兩把,其中的一把,插入了他的左手胳膊。頓時鮮血如注。皮二狗忍著巨痛,一頭撲到古床上,重重的戳了一章下去。滋滋,只見濃重的陰氣夾雜著陣陣厲氣被神霄印吸走大半。一會兒的功夫,陰暗的臥室陡然一亮,床底下就沒有飛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