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坐骨神經痛,歐陽雪梨興奮的道:“二狗,你治療一次就不疼了!我家二狗是神醫呀!對了,是不是再鞏固一下?”
“我今天來就是這個意思。還有你的腰肌損傷,一次性給你看完!”
歐陽雪梨便是把自己變光溜,躺下來道:“二狗,你是給我一個人免費,還是所有人都免費?”
“所有人都免費,幹嘛問這個?”
“哦,還以為你這家夥只給我一個人免呢!”歐陽雪梨臉紅了一下。
“不是的,我一視同仁!”一邊說話,皮二狗先是在歐陽雪梨的尾椎骨部位按了幾下,然後把仙氣流入病灶,仙氣便是在她的體內魚走電竄,開始了修複工作。
“嗯,好舒服呢!”突然,歐陽雪梨就看到了不該看的,嚇得她啊的一聲,立刻拿小手捂住了小臉。
皮二狗也是尷尬得要命,心說喵了個咪,這家夥不老實,控制不了沒辦法。
漸漸地,氣氛就不對勁了,歐陽雪梨嬌羞不已,皮二狗裝傻扮懵,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個小時後,治療結束。他這貨收回仙氣後,擦了一把汗,沒多逗留,帶著一份合同和戶田惠梨香匆匆離開。
下午五點,皮大炮在城裡遊玩回來後,沒有進自個家門,而是跑到堂弟皮大鵬家。
皮大鵬做夢都想不到劉豔會甩鍋給他背,他還啥啥不知道呢。見堂哥駕到,歡天喜地迎接道:“哥,你難得有空,屋裡喝茶,哈哈!”
皮二狗能控股媳婦廣嬌姣的藥店,是皮大炮託了張書記的關系。要不是皮大炮使勁,他家賺不到皮二狗的錢。
皮大鵬打心眼裡感激這位村長堂哥,是村長堂哥讓他家翻了身。
所以,在皮大鵬家裡,皮大炮是明星一樣的待遇。一家老小都視皮大炮為救星。
在劉豔甩鍋之前,這兩家關系鐵得很,當一家人走動。
可是自從皮大炮相信了劉豔甩的鍋,皮大炮對皮大鵬的態度瞬間跌到冰點。只見他黑著臉道:“大鵬,別裝了,你幹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還念一點兄弟情份,把你錄到的東西交出來吧!”
“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兜眼見堂哥臉色這麼難看,皮大鵬的心一下沉到底,暗叫聲不好了。
皮大炮見堂弟還一個勁的裝傻充愣,頓時就大動肝火道:“皮大鵬,要不是我求爺爺哭奶奶,你媳婦能拿到皮二狗的逆天藥材嗎?!我是你家的恩公,你要謝謝我,而是反過來害我,知道沒?”
見堂哥惡語相向,皮大鵬慌了神道:“不是,堂哥,你說我害你,我沒有害你啊!你是我的恩公,感覺你都來不及,我沒有理由害你啊?”
皮大鵬一臉懵比,急得直跺腳。
“哼,沒有理由?為了錢唄!”老奸巨滑滿是一副你騙不了我的表情。
“不是,哥,你一口咬定我害你,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我哪裡害你了,證據呢?”皮大鵬氣哭了都。
“看看,到這地步,還跟我裝傻!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啊?把錄音交出來吧,快點!”皮大炮惡眼瞪著皮大鵬道。
“錄音,什麼錄音?哥,求你把話說清楚,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
“狗東西,你為了保住皮二狗供貨渠道。讓皮二狗收買了,揹著我在劉豔家的農場偷裝了監聽器。把我跟劉豔的秘密談話錄走了,王八蛋,我哪裡對不起你啊?快把錄音交出來!”皮大炮越說越火大。
啊?
皮大鵬一聽是這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道:“哥,你是我兄弟,這種缺德事我怎麼可能幹得出來啊?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皮大鵬,要說你家跟皮二狗合作之前,你說有人栽贓你,這個我信。問題是,你家跟皮二狗是生意夥伴了,說是栽贓陷害,我不信!”皮大炮把頭搖成撥浪鼓。
“哥,皮二狗只是跟我媳婦有生意上的來往。我跟皮二狗沒來往啊?你為什麼不信呢?”
“放屁,你跟廣嬌姣是夫妻。誰不知道,你家是廣嬌姣說了算?上次,我還親眼看見廣嬌姣從二狗家出來。你叫我怎麼信你,安?”
話說到這份上,皮大鵬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他一屁墩跌坐在地上,臉色蠟黃的道:“皮村長,你不信就算了。我沒做過的事,我問心無愧。你要的什麼錄音,我沒有,也交不出來!”